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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 章

小孩子的手劲不是开玩笑的,根本没有轻重,不知道拿什么东西要松力小心,上来就用尽全身力量。

顾静砚都被捏懵了。

还好只是手,小布布要拿的是把刀,他大概已经命丧黄泉。

“嘶嘶嘶——松手,松手!臭布布,你想要爸爸的命吗?!”

“……”

最后顾静砚还是回去办公室拿零食了。

余知夏没想到他乱七八糟的零食还挺多的,饼干面包巧克力,鸡腿海苔棒棒糖。

纸袋装满了拿下来,余知夏都震惊:“你办公室里怎么放了这么多零食?”

顾静砚说:“偶尔我也会觉得工作令人饥饿。”

余知夏故意:“难怪你最近胖了这么多,腹肌的手感都不好了。”

顾静砚:?

他抓过余知夏的手:“你手伸过来,你摸着这里,你凭良心说话。”

“放开我不摸!”

“你今天必须摸!必须摸到跟以前一样的手感!”

“我不摸!”

“由不得你!”顾静砚很认真地说,“我吃点零食怎么了!我又没有松懈锻炼,我根本没重好吗,我的腹肌还是一样完美,你今天必摸!”

余知夏很后悔招惹他。

但谁知道他会当场发疯啊!

余知夏左右闪避:“……孩子还在后面呢,你能不能稳重一点!”

“……”

后排的两个孩子已经拆了零食,一个吃着面包,一个啃着饼干。

乖乖端正坐着,视线都集中在前方,默默看着他们表演。

“没事哦!”小布布啃着饼干,“反正布布,也不是第一次见啦!”

用最甜美天真的语气,但一点面子不给爸爸留,直截了当地说出了真相。

余知夏:“……”

脸红到耳后根,没料到小布布会说出这样的话,而且晏予疏还在这里。

他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并给了顾静砚的手背一巴掌:“好了,你来开车,我们换个位置,我也饿了,想吃点东西。”

顾静砚也是要脸的,只是强装着镇静,仿佛就能当一切都没发生。

只要他伪装的速度够快,羞耻就追不上他。

余知夏拆了一块巧克力,对后座的孩子说:“你们也不要吃太多了,还要留着肚子吃晚餐呢。”

今天的晚餐是要留点肚子。

因为顾静砚要带他们去吃自助餐。

白天顾静砚一件正事没干,就在想晚上该带小布布去哪里吃饭。

甚至还在公司微信群问了,虽然得到众多餐厅安利,可惜还是感觉没什么好的,纠结很久后,从其中选了一家自助餐厅。

反正小布布这么爱吃,又这么能吃,那就吃自助餐吧,他想吃什么吃什么,最简单粗暴。

这家餐厅装修挺新,是点餐制的,顾静砚

提前订好了包厢,里面整洁安静,总体还算不错。

餐厅在十几层的高度,餐桌贴着落地窗,能很好看到外面的景色。

天还没有暗,太阳正慢慢落下,夕阳淡淡染红了一层云。

点好餐后,小布布开始东张西望,手跟脸都恨不得贴出窗外去,告诉大人:“爸爸快看,云是布布的颜色!”

“嗯?”

余知夏好奇地往外看。

天空还亮着,今天难得湛蓝,云积得不厚,夕阳没有将云都照透,部分只有淡淡一层红。

加上天空的蓝色背景,乍一眼看,云确实像粉红色的。

余知夏笑了笑:“布布是粉红色的啊?”

“是呀,布布是粉红色!”

就算他现在是黑色的头发,但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本体是条粉色小鱼。

多梦幻优雅的颜色!

余知夏轻笑,随后对着窗外拍了一张云的照片,又给小布布跟晏予疏拍了几张合照。

后来餐上了,他也拍了不少照片。

只是很普通的一天,他们带两个孩子出来吃顿晚餐罢了。

可小布布一句话让他忍不住想记录下来。

不是每天都能见到粉色的云,不是每天都能带孩子去玩,再一起吃饭。

希望这天会成为小布布美好的童年回忆,以后要有不开心的时候,回想起这天,能得到来自童年的治愈。

原本安排的行程是晚餐后兜风,兜风后吃夜宵。

但自助餐有点太多了,来的时候又饿,小布布不自觉点了很多种类的东西。

最初有餐上来,小布布落筷很快,生怕自己慢了。

但开场太猛,后面就撑不住了,小布布吃到吃不下,求助爸爸解决。

最后两大两小撑到扶墙出门,哪里还吃得动宵夜。

车都不敢开,怕吃撑了晕车呕吐,只想先找个地方好好消食。

于是两大两小沿着街道散步。

这一块在中心商区,街边都是商店,晚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小布布偶尔会被爸爸带着出来,他喜欢在外面玩,但对这样的场景并不陌生。

真正陌生的人是晏予疏。

他一直被管得很严,别说晚上出来了,白天都不能随便出来。

他也是能变成小雪豹后,才敢在晚上出门,而且根本没有要去其他地方的念头,大部分时候都是去找小布布。

他觉得自己正走在另一个世界。

对他来说,晏家是个世界,但是一个阴暗压抑的世界。

小布布家是个世界,是一个他向往羡慕的世界。

现在是另一个全新的世界。

热闹自由,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他们逛了一小时不到,肚子没那么撑了,也怕两个孩子累,就准备回去。

晏予疏跟着他们回家,心情有些微妙的喜悦。

应该矜持一下吧,

毕竟不是自己家,可心底的感觉又很自然,他喜欢跟着他们一起回家的感觉。

“好了,布布先去洗澡……小疏,你也跟布布一起洗吧,来,把衣服脱了。”

“……啊?”

“跟弟弟一起洗澡啊,这样快一点,弟弟要叔叔洗,顺便把你一起洗了。”

余知夏怕晏予疏是害羞,上手就去扒他衣服:“不要害羞,怕什么啊,来,脱衣服。”

晏予疏还没做好这个心理准备,紧紧阿拽住自己的衣服不肯松手:“……不不不,余叔叔,不用,我自己会洗……布布,布布?!”

余光瞥到小布布,他却已经把自己剥干净准备好了。

一边脱衣服的同时,还能一边脱裤子,动作熟练到令人心疼。

小布布甚至要跟余知夏一起动手:“哥哥,洗澡呀!不脱衣服,怎么洗澡呢!”

光着身子就朝他过来。

晏予疏还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连连后退:“……我,我自己洗!我可以自己洗的!余叔叔,你不用管我!我自己洗就好!你先帮布布洗吧!”

晏予疏第一次展露如此手忙脚乱的样子,余知夏也生出了些坏心思,就是故意想玩弄他一下。

差不多该收手了:“好吧,那你自己洗吧,叔叔先带布布去洗。”

晏予疏揪着自己的衣服跟裤子,从未有一刻像现在无助:“……嗯,好,好。”

小布布洗澡很快,十分钟后,白白胖胖的糯米团子就裹着浴巾,被顾静砚抱出来了——给孩子洗澡是个体力活,所以这活一般都是顾静砚来干。

小布布的小卷毛湿透了。

平常蓬松,看着很显发量,但一打湿,显示的就是真实模样,原来头发寥寥无几,数量稀少而珍贵。

“好了,小疏,你去洗澡吧,睡衣在这里。”

他来这里过夜的次数不少了,就干脆为他准备好了这些东西。

等到晏予疏也洗完澡,两个小孩回了房间。

还没睡。

小布布在欣赏自己今天的画作。

他今天的作品不少,还画了一张六角恐龙跟小雪豹的合照。

“哥哥看,这个是你,这个是布布!”

粉色的六角恐龙歪歪扭扭,小雪豹画得像只得了不治之症大猫猫。

小布布问:“布布画得好看吗?”

晏予疏昧着良心:“……嗯,好看。”

虽然真的不算好看,但这画很有小布布的风格,就很独特,不是能简单用好看或不好看形容的。

“看,这个也是布布,是布布跟机器人。”

晏予疏一看,呵,机器人更惨,好像一对破铜烂铁堆起来的。

“这个是啦啦哦,啦啦也是机器人,但啦啦,不像机器人呢!”

你听听自己这是什么话。

那啦啦到底像什么?

人形啦啦更恐怖,因为小布布不止画了他的人形,还将啦啦

那些奇怪的功能部分画了上去,看上去哪是个人,分明是个异形。

好了别看了,再看晚上要做噩梦了。

晏予疏将画收起来:“好了,我们该睡觉了,明天我要很早起来,要早点回家。”

“……嗯,知道啦,那布布,也会早点起来的!”

小布布乖乖让晏予疏收走了他的画,钻进被窝,闭上眼睛躺下:“哥哥晚安!”

晏予疏关了灯,在小布布身边躺好。

但不知是哪个大聪明的主意,对面海洋墙被遮了起来——用一块巨大的白布。

晏予疏还没这么快闭上眼睛。

他差不多适应了这面海洋墙,突然换成白布,视觉冲击巨大,差点要了他的命。

房间的窗户没有完全关上,留了一条缝,夜风吹进,窗帘轻轻晃动,墙上的白布也随风飘扬。

画面就更加吓人了。

吓得晏予疏大脑都空白了几秒。

这到底是谁的主意!!

为什么老是要在小布布房间搞这些东西!!

是嫌他胆子太大了吓不死吗!!

晏予疏深深地叹出一口气,往小布布的方向蹭了蹭。

小布布的身体很热,又软绵绵的,贴着特别舒服,很有安全感。

小布布也还没睡着,感受到晏予疏的靠近,耿直地说道:“……哥哥,你凑布布好近呀。”

晏予疏:“嗯,我厉害吗,能凑这么近。”抱出来了——给孩子洗澡是个体力活,所以这活一般都是顾静砚来干。

小布布的小卷毛湿透了。

平常蓬松,看着很显发量,但一打湿,显示的就是真实模样,原来头发寥寥无几,数量稀少而珍贵。

“好了,小疏,你去洗澡吧,睡衣在这里。”

他来这里过夜的次数不少了,就干脆为他准备好了这些东西。

等到晏予疏也洗完澡,两个小孩回了房间。

还没睡。

小布布在欣赏自己今天的画作。

他今天的作品不少,还画了一张六角恐龙跟小雪豹的合照。

“哥哥看,这个是你,这个是布布!”

粉色的六角恐龙歪歪扭扭,小雪豹画得像只得了不治之症大猫猫。

小布布问:“布布画得好看吗?”

晏予疏昧着良心:“……嗯,好看。”

虽然真的不算好看,但这画很有小布布的风格,就很独特,不是能简单用好看或不好看形容的。

“看,这个也是布布,是布布跟机器人。”

晏予疏一看,呵,机器人更惨,好像一对破铜烂铁堆起来的。

“这个是啦啦哦,啦啦也是机器人,但啦啦,不像机器人呢!”

你听听自己这是什么话。

那啦啦到底像什么?

人形啦啦更恐怖,因为小布布不止画了他的人形,还将啦啦那些奇怪的功能部分画了上去,看

上去哪是个人,分明是个异形。

好了别看了,再看晚上要做噩梦了。

晏予疏将画收起来:“好了,我们该睡觉了,明天我要很早起来,要早点回家。”

“……嗯,知道啦,那布布,也会早点起来的!”

小布布乖乖让晏予疏收走了他的画,钻进被窝,闭上眼睛躺下:“哥哥晚安!”

晏予疏关了灯,在小布布身边躺好。

但不知是哪个大聪明的主意,对面海洋墙被遮了起来——用一块巨大的白布。

晏予疏还没这么快闭上眼睛。

他差不多适应了这面海洋墙,突然换成白布,视觉冲击巨大,差点要了他的命。

房间的窗户没有完全关上,留了一条缝,夜风吹进,窗帘轻轻晃动,墙上的白布也随风飘扬。

画面就更加吓人了。

吓得晏予疏大脑都空白了几秒。

这到底是谁的主意!!

为什么老是要在小布布房间搞这些东西!!

是嫌他胆子太大了吓不死吗!!

晏予疏深深地叹出一口气,往小布布的方向蹭了蹭。

小布布的身体很热,又软绵绵的,贴着特别舒服,很有安全感。

小布布也还没睡着,感受到晏予疏的靠近,耿直地说道:“……哥哥,你凑布布好近呀。”

晏予疏:“嗯,我厉害吗,能凑这么近。”抱出来了——给孩子洗澡是个体力活,所以这活一般都是顾静砚来干。

小布布的小卷毛湿透了。

平常蓬松,看着很显发量,但一打湿,显示的就是真实模样,原来头发寥寥无几,数量稀少而珍贵。

“好了,小疏,你去洗澡吧,睡衣在这里。”

他来这里过夜的次数不少了,就干脆为他准备好了这些东西。

等到晏予疏也洗完澡,两个小孩回了房间。

还没睡。

小布布在欣赏自己今天的画作。

他今天的作品不少,还画了一张六角恐龙跟小雪豹的合照。

“哥哥看,这个是你,这个是布布!”

粉色的六角恐龙歪歪扭扭,小雪豹画得像只得了不治之症大猫猫。

小布布问:“布布画得好看吗?”

晏予疏昧着良心:“……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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