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牛痘、土豆等都在庄子上等她,总得看着才放心?些。
“快了?”,他轻拍她的脊背,“总要?回去过颁金节的”。
况且,太子······
太子二废之事需得经朝臣的商议,并非皇上一言能定。
四爷沉思起?来,当日太子冲进营帐,守卫势必首当其冲被?问责,而隆科多领着善扑营的人前来救驾,少不?得要?一飞冲天。
至于太子,除了?跟着他的那些人之外,兵部尚书等人亦要?受到牵连。
说不?定,步军统领就要?换人了?。
隆科多,隆科多······
四爷的眼睛亮的吓人,无论在什么位置上,至高之人掌控武力才是最最重要?的事。
就像这回,若是太子兵力强于圣上,或许一切将大不?相同。
他心?里百转千回,但这些话一个字也不?能向旁人吐露,只能死死的藏在心?底,只待时机成?熟之时。
耿清宁见他出神的想着事情?,就捏着他的手指把玩,四爷一米八几的个头,手自然也不?会小,手掌厚而有?肉,手指却又细又长,还有?不?少茧子。
一些茧子是写字磨出的,另一些应当是射箭所致。
不?得不?说,四爷真的很勤勉,耿清宁默默的想着。
因满人重骑射,他的大拇指上便终日带着扳指,之前是个牛角的,后来见她喜欢佩戴翡翠,也换成?了?同款的翡翠扳指———和她的正是一对。
再往上,手腕上挂着一串佛珠,她不?喜欢这个,总觉得佛珠一带上就满身的佛性,喜怒哀乐都被?压制。
她一把将佛珠秃噜下来,塞进枕头底下。
总不?能扔掉,这佛珠通身圆滑,还带着香味,说不?定是什么名贵的木材所制———人总不?能跟银子过不?去。
四爷被?她的动作惊醒,只见苏培盛新找出来的一串奇楠沉香珠不?见了?踪影。
不?过宁宁在这里,他也不?需要?佛珠。
他微微笑起?来,“等回了?京,你也多出去走动走动”。
甯楚格如?今是御口亲封的郡主,同龄人中应当没有?比她身份更高贵之人,宁宁作为甯楚格的额娘,自然该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再者,十?三的府上,富察氏的家里头,还有?隆科多的那个妾室。
都是亲戚,自然该多走动走动。
耿清宁知道他在说正事,但此刻她却什么也听不?进去。
鼻尖是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味,像是寺庙里的雪松,眼前是斜睨她的一双笑眼,连单眼皮看上去都十?分有?味道,让人心?里头痒痒的。
她盯了?片刻,干脆顺从心?意的亲了?上去。
她也学?他,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轻啄他的唇形,又去舔舐他的唇尖,见他有?起?身的意图,又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用尖牙研磨他的唇瓣。
四爷一愣,说正事的心?思被?全?然打断,全?身的血液直充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而去。
他闭了?闭眼,似在忍耐什么,但片刻后,便微微用力把作怪的人掀下来压在身下,额头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