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清宁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几下,四阿哥以前可是典型的?口味清淡的?人,菜色都更喜欢原味的?,怎么,现下又爱吃酸又爱吃辣,难道还是在代她承受怀孕之苦的?原因?
她摸着下巴,老话说,酸儿辣女,难不成她这回怀的?是龙凤胎?
饭后,甯楚格被抱下来洗手净面,现下她都自个用膳,但年岁小,手脚还不是很灵活,难免弄得到处都是,每次饭后都得换衣服。
其实耿清宁有给甯楚格做围兜,无论是偶尔流口水,还是沾上的?米粒,都可以被围兜完美阻隔,清洗起来也十分方便。
但四阿哥看见?之后,皱着眉头?就给扔掉了,还问她是不是没银子做衣裳了,怎将这般难看之物?用于甯楚格身上,转头?又让苏培盛送来一盒子银子。
谁掏钱谁是老大,耿清宁只?能?收起银子,顺便吩咐葡萄将那些围兜拆了当做抹布使用,都是细棉布做的?,丢了实在可惜。
这也让她想起现代社会?的?时候,曾听闻富贵人家的?那些八卦,什么穿的?皮鞋不能?沾水,衣服既不能?水洗也不能?干洗,诸如?此类的?事情,想来无论什么时候,勤俭节约都只?是劳苦大众的?美德。
甯楚格换了黑绸绣花童夹上衣回来,父女俩在院子里溜达消食,四阿哥将其放在肩头?,两?个人凑在一起去看廊下挂的?灯笼,说灯笼面上的?画的?出处,说上面的?故事,直到甯楚格打呵欠,才将其递给徐嬷嬷带下去休息。
下人提来热水,二人洗漱后并排躺在床上,许是下午睡得多了,四阿哥此时并无多少睡意,反倒起了谈性,主动提及了侧福晋份例之事。
“眼下这般,多少是委屈你了”,他道,“你放心,爷指定给你跟甯楚格挣一份体?面回来”。
贝勒的?身份还是太低了些,正巧,现下皇上愿意用他,说不定明年,这贝勒府的?规制就要改了。
黑漆漆的?床帐内,耿清宁翻了个白?眼,领导画的?饼她吃的?太多,现下有些吞不下去了,不过她并没有打算争论这个,以四阿哥的?性子,他已经决定的?事儿,她去瞎争取也无用。
四阿哥还在说,“你有身孕在身,就关起院门过日子,若是有什么想吃的?想顽的?,就叫李怀仁去办,身边的?人也拘一拘,外?头?就不要去了”。
虽说她平日里也哪都去不成,但是四阿哥这般直白?的?说出来还是第一回 ,甚至还波及到她身边的?下人,这是要软禁她,还是要闭府?
耿清宁沉默了一会?儿,她问,“那福晋那边的?请安?”
四阿哥翻身搂住她,摸着她的?肚子道,“最近哪都不要去,福晋那边我也交代过了,全都关门度日”。
看来不是她犯了错,耿清宁心中?松了一口气,那就应当是与夺嫡相关了,虽说她知晓最后的?胜利者是四阿哥,但知道可亲身经历是两?码事,她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道,“外?面是不是很凶险?”
九子夺嫡的?事情大家都耳熟能?详,参与其中?的?人不是圈就是死,内里凶险可想而知。
黑暗中?,四阿哥将她搂的?更紧,重复了刚才的?话,“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