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嬷嬷犹豫了半日,还是开口提议道,“福晋,若是耿氏有孕,您要不?要将孩子?抱来……”
“嬷嬷!”福晋面色大变,连眼珠子?都黑沉沉的,“没有人能替代我儿弘晖,这件事,毋须再提”。
康嬷嬷急得说不?出?话来,便是养了耿氏的孩子?,也不?过像养个猫儿狗儿一般,闲来无事的时候逗趣罢了,怎配与大阿哥相提并论。
只是她见福晋面有恼意,还是暂时按下不?提。
福晋岂会不?知康嬷嬷对弘晖的心意,只是暂时还未找到那害了弘晖之人,若是替仇敌养了孩子?,哪怕只有一粒米一碗水,也让人难以承受。
现下的重中之重还是弘晖之事,只是往日伺候弘晖的人全数被殉,如今查起来很是有些难度。
不?过,被殉之事也怪不?得康嬷嬷,毕竟那些都是弘晖用惯了的人,跟着到下面伺候也是便宜,总不?能让她儿在地下凄苦。
现下虽有些难查,但好在府里还余了两个孩子?,若是那人仍怀着同?样的心思,想来定是忍不?住动?手的,燕过留痕,顺藤摸瓜,想来找到那人也只是时日问题。
当然,若是没对这两个孩子?动?手,那真?凶必然是李氏无疑。
且看着罢。
如今想来,她还得感?谢耿氏呢,若是她当下真?的有孕,又吃着药,岂不?是那人最好的靶子?。
耿清宁不?知她被众人无端猜测,只遵医嘱吃着她的药,不?得不?说,这个膏方相对而言容易入口多了,不?用喝一整碗黑乎乎的汤药,只需吃上一汤匙便行了。
而且,配料里应该是加了足足的蜂蜜,吃起来甜味盖住了其他?那些奇怪的味道,虽仍谈不?上好喝,但和之前比起来已是天差地别。
四阿哥见她吃得惯,便又让陈大夫制了好些不?同?作?用的膏方呈上来,说是有备无患。
哪有人身边有大夫还存药的,耿清宁心中吐槽,却乖巧应下每日按时按点的吃着。
毕竟这些日子?四阿哥又歇在兰院多次,她觉得自己的肾虚之症似乎更重了些,甚至都到了腰漆酸软的程度,再不?补肾只怕会眼下青黑,脚步虚浮,从?而留下纵/欲/过度的铁证。
四阿哥倒是无事人一般,甚至每日仍凌晨三点起床去户部办差,真?不?愧是未来的卷王皇帝。
不?过,可能是考虑到她的身子?,这个卷王最近倒是没有拉着她一块儿卷,只是拼命的卷自己,偏偏户部的事儿又多又细,每日里忙到深更半夜,看了倒也是怪让人心疼的。
小贵子?倒是提了一嘴,说全贵的好手艺是不?是能派上用场,好让主子?爷松快松快,这倒是提醒了耿清宁,她立刻便让全贵去前院伺候,好替她陪着四阿哥一块儿卷。
反正别来兰院卷她就行。
众人本以为全贵也就去个一回两回的,没想到他?竟被四阿哥留在了前院。
耿清宁倒是无甚感?触,毕竟全贵是个太监,给她按摩的话她还有些不?习惯,总觉得不?如宫女好用,况且全贵本就是四阿哥送来的,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但对于下面的那些人来说,能去前院伺候主子?爷,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全贵这小子?是一遭飞到天上去了。
就连小贵子?心里都有些嘀咕,本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