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陈嬷嬷主动?参与了兰院的牌局,在耿清宁赢的正开心的时候, 才?斟酌着?开口道, “您还年轻, 只是缘分未到, 等主子爷回来,也能生个自?己的小阿哥小格格”。
耿清宁恍然大悟, 她道最近这些人怎么奇奇怪怪的,原来都是在担忧她会为孩子的事情伤神?。
完全不会好吗?她自?己还是个孩子!
甚至上个月刚做的新衣裳, 尺寸较之前还要略大了几分,衣长也加了小半尺,这说?明她还在长身体,还处在发育阶段,怎么可能会想要生孩子。
况且,以清朝的生存环境和医疗卫生条件,生孩子就是闯鬼门关?,一不小心便是一尸两命,小命难道不重?要吗?
当?然,为了后?半生能躺的愉快,以后?生一个也不是不行,但绝对?不是现在。
说?来也是运气,四?阿哥出差去?了,若是以之前的频率,怀孕只是早晚的事。
但她身为四?阿哥的侍妾,自?是要有一定的职业素养,耿清宁丢下?手中麻将,捂着?心口凄凄哀哀道,“都是我没福气,只是已?然这般了,不得不认命罢了”。
说?着?,她还用帕子擦擦眼角,拭去?并不存在的几滴泪水。
众人见她这般,都忙过来劝解,心中却不由得松了口气,哭出来就好,哭出来便没事了。
接下?来的几日耿清宁过得更爽了,众人都不再提孩子之事,只挑些好玩的与她消遣时光,陈嬷嬷不仅连续来了几日,甚至还带来了一副玛瑙做的麻将。
说?是之前四?阿哥赏的,虽不是什?么好料子,但用来做这个雀牌最好不过。
炎炎夏日,凉丝丝的房间,通红玛瑙做的麻将,一堆哄着?她开心的人,请问,四?阿哥重?要吗?孩子重?要吗?
但耿清宁这般想法的人在后?院还是寥寥无几的,李侧福晋就将这胎看的比什?么都重?,往日还会伸手拿兰院的东西,现在一概谨慎的不得了,专门向福晋求了一眼灶,吃喝用度皆不与别院混合。
李侧福晋肚子里的孩子贵重?,福晋自?是无有不允的,还体贴的拨了两个大师傅,单独服侍她的膳食,甚至还放出话说?以后?若是各院有孕,均循此例。
康嬷嬷抿着?嘴,有些不太明白主子的做法,“您统管全府,岂有让她独一份的道理?”
福晋看着?弘晖的功课,平静的道,“这般不是正正好,若是有什?么不好的,可再没有怨旁人的道理”。
康嬷嬷没话了,回想起之前正院最冷清的那?段日子,应当?便是李侧福晋的两个小阿哥接连着?没了的时候。
她又道,“若是其他那?些人不平,闹起来又如何是好?”
福晋又翻了一页课业,才?慢条斯理的笑道,“若是眼红,自?可以各显神?通,若没了那?些所谓的弟弟妹妹,说?不定咱们弘晖也能松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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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热不知不觉便褪去?了,风一天?比一天?凉,离中秋佳节约莫还有半月时光,便有正院的小太监挨个院子传福晋的话,“四?爷虽不在府里,但正值佳节,一家子也该在一起聚一聚”。
啊?这么快就该阶段总结了吗?
耿清宁挠挠头,端起手边的秋梨银耳汤一饮而尽,刚入秋,京城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