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逢时腰本来就不舒服,这个姿势腰更酸,不由得哼了几声,却变成了气喘:“路……唔嗯~”
Alpha半晌才松开他,意犹未尽地咬了咬被蹂躏道红润的唇,嗓音微哑“真的不……”
腺体被人捏住,林逢时身体轻颤,半掀起眼皮看了眼路闻至,调整了下呼吸说:“不。”
“行吧。”既然他不想,路闻至便不会勉强。叹了口气,他不死心的又说了句:“但我还是想跟你一起洗。”
“……”林逢时抿了抿唇,不太自然道:“好。”他只是说不想再把手包起来,没说不能一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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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林逢时手掌抵在Alpha胸口,微仰着头,指尖一点点蜷缩。
刚被彻底标记不久,他就像剥了皮的荔枝,稍微碰触就会流出汁液。
怕林逢时身体承受不住,Alpha不敢太过分,但也不忍看着他因得不到纾解而难受,稍微洗了洗就将人抱回卧室。
气息喷吐在皮肤上,仿佛细小的电流窜入身体。
林逢时颤了颤,瑟缩着往后,却被Alpha按住。
“别动。”路闻至的吻落下去。
十分钟,又或许更短,林逢时放松齿关脑袋陷入枕头里,胸口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一只手臂盖着眼睛,听到路闻至戏谑的话脸颊滚烫。
要不是没什么力气,他可能会踢路闻至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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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星期五,同时也是本年的最后一天。
路闻至七点就醒了,林逢时还在睡,平躺着,头往他这边偏。
手撑着头盯着熟睡的Omega看了许久,目光从他的额头转到鸦黑的睫毛,再到直挺的鼻梁,绯色的唇瓣……
没忍住,凑上去轻轻贴了下。
感觉还不够,用嘴唇抿了抿。
林逢时梦见自己养了一只金毛,一个劲儿的凑上来蹭他,用舌头舔他,赶都赶不走,还咧着嘴冲他笑。
梦境中的触感逐渐真实,林逢时迷迷糊糊睁开眼,刚好和Alpha的眸子对上。
“醒了?”路闻至笑了笑,更温柔,更缠绵的吻落在林逢时的眼角、脸颊,以及颈侧。
潮热的呼吸贴着下颌拂过,林逢时眼睫颤了颤,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头微微偏了下,主动露出了脖颈。
路闻至埋在他颈间拱了拱,深吸了口气,说:“都快闻不见你的信息素了,全是我的味道。”
他的动作让林逢时想到了梦里的那只大金毛,指尖微蜷,声音有点哑:“咬破腺体就能闻到。”
因为腺体被切除了三分之二,部分功能随之也丧失,林逢时信息素的味道一直很淡,只有发/情期的时候才会稍微浓郁一点。
闻言,路闻至抬头与他鼻尖相抵,呼吸牵缠在一儿,手从他的耳后穿过停留在腺体的位置,指腹轻柔的揉捏了两下,“那你转过去。”
犹豫了几秒,林逢时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里,从背后将睡衣往下扯了扯。
Alpha眼神暗了暗,林逢时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长了钩子往他心里勾,把他心火勾的旺盛。
缓缓吐出一口气,路闻至低头含住他的腺体,用犬牙轻轻磨了下。
林逢时哆嗦了下,呼吸也跟着颤了颤,下意识绷紧了身子。
路闻至感觉到他的紧绷和微沉的呼吸,不轻不重吮吸着,很快又放开,亲了亲他的耳垂,低声:“舍不得……”
他就临时标记的时候咬过一次,后面知道林逢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