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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Anecdote

Anecdote:39.

这将是两人第三次亲|吻。

许砚谈的手放在她腰下的位置扶着。

饶是许砚谈那样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在听见岑芙亲口问自己“接吻么”的时候,也意外地怔松了唇角。

岑芙对他的怜惜,岑芙对他的欲|望。

许砚谈照单全收。

他揉捏着她腰后的软窝,抬下巴,滚动的喉结反过来引诱着她。

许砚谈睨着她的小脸,视线先是落在她红润的唇瓣,然后上滑,滑进岑芙的黑瞳当中,搅翻她纯粹干净的眼波。

“岑芙,吻我。”他扯着沙哑到不像话的嗓音,说。

岑芙得到同频率的渴求,往前探身子,她圈着许砚谈的脖子,盯着他的嘴唇生涩难动。

第一次是酒后,第二次是他全程强势带动。

说到底,她根本不会接|吻。

岑芙压了压唇珠,学着他之前吻自己的架势,凑到他温热的唇前,先是软软地贴上去。

在感觉到浑身如电流传遍之后,岑芙忍着发酸发软的小腹,微微张开嘴,口允|嘬了一下他的下唇。

可能是力度没有控制好,安静地客厅响起一声非常明显的“啵”声——

岑芙的脸瞬间红得像山楂果子。

在她羞愧难堪想要推开他胸膛逃离的时候,许砚谈扶在她腰后的手开始起作用。

许砚谈大手一个用力,配合着自己起身的动作,直接把岑芙压进了自己怀里,甚至让她被迫仰着些身子,承受着他铺天盖地的强势亲|吻。

明明是她坐在他怀里,更高一些,最后亲着亲着,岑芙的身子就软下去,整个人塌在他怀里。

揪着他后衣领的手是唯一还能使上力气的地方。

许砚谈才不会只尝于表面,刚才她主动的那蹩脚的一吻也远远不够解馋。

时间久了,岑芙不会换气只能打开嘴唇,他就趁这个时候把舌|头勾进去,掠夺一切。

他搂着岑芙肩膀以及半个后背的手指陷入了她的衣料,陷进去的一个个痕迹是男女体型差之间x张力最完美的表达词汇。

两人的脸颊,鼻梁时不时蹭着,带起一串又一串的火花,燎烧着岑芙的理智。

她明明穿的并不厚,可是却热得仿佛在三伏天里。

在那瞬间,岑芙忽然就能明白为什么影视剧和现实中,情侣们只是亲|吻对方就能让彼此身上的衣料越来越少。

因为做这件事的时候,浑身散发的热量真的是很恐怖的。

“唔…哈…”岑芙又招架不住了,眼泪都沁了出来,用呜咽声叫苦。

指尖都在发麻。

第一次是酒后,两人还不完全了解彼此,只不过是单纯的随着吸引力趋势身体。

第二次是在他忍无可忍,不许她再后退再躲避的angrykiss,是泄愤惩罚的。

而这一次

,她不知道许砚谈在想什么。

但是岑芙只是想通过更近的举措,去分解他骨子里哪怕半分寒凛,并且,她也迫切需要许砚谈这颗太阳立即拥抱寂寞又破碎的自己。

于是这第三次接|吻,更多是缠绵,是怜爱,是终于对自己再无法伪装的动心的臣服。

两人面对面拥抱着接|吻,岑芙坐在许砚谈身上,贴他很近。

他带着某些特殊喜好地抚摸着她耳后的那块胎记,她也像模像样地摸着他的脖颈,然后顺着,蹭了蹭他的喉结。

下一秒,岑芙瞬间就感知到许砚谈的变化。

她一下子就害怕了,这种在认知范围外的危险就紧逼在自己面前,而她又无法丈量许砚谈理智和放肆的边界。

许砚谈察觉到岑芙身体的僵硬,缓缓睁开眼,两人唇瓣分开的瞬间,彼此的下巴都感觉到了一丝线状的凉。

他浓烈的眸子里烧成一片,盯着羞赧又害怕的她,噙了一抹笑:“你先勾的,不能赖我。”

许砚谈沙哑的嗓音如风化巨石表面的沙砾,大漠里粗矿的月光,绵凉又性|感。

岑芙一颗心都快听化了。

事到如今,她对许砚谈的所有感情已经瞒不过他的眼睛了。

最近日子太平,岑芙索性破罐破摔,直接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颈窝处,离「危险」保持一定距离,软绵绵叫:“许砚谈。”

她不叫还好,这么一叫他,许砚谈才觉得自己快守不住了,他妈的浑身烧得慌。

他搂着她后背,带着人一块往沙发上靠,回应:“嗯。”

岑芙不知自己的眼睫毛正在如羽毛似的扫着他的脖颈,试图安慰:“你别太难过了…”

那些事儿过去太久了,许砚谈再说起来的时候早就麻木多于怨恨。

可眼下怀里的小姑娘心疼的紧,他倒是愿意再装一装。

许砚谈叹了口气,故作疲惫,低头将自己的嘴唇又凑到她唇边,哄她骗她,“再亲我会儿?嗯?”

这话落在岑芙心里只觉得他还需要自己,正巧心里那股想要更亲近的欲|火还没停歇,她十分听话地翕开唇瓣,再次仰头承受他的含|吃。

电影早就播放完毕,自动进入重播,剧情回到一开始。

沙发上拥|吻的两人也像重播的电影一样,没有真正结束的预兆。

这把火最后是先暖了心,还是先烧了身。

是今晚最值得讨论的话题。

……

岑芙又是一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凌晨的时候做了一个梦。

梦里许砚谈拉着她在那个旧房间里接|吻,他把她抵在那两人高的书架上,架子上的书被她一不小心碰倒,掉到地板上的书摊开书页,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少年许砚谈曾经用笔尖划烂的痕迹。

一个天翻地覆之间,她后背着地躺在了地板上,那些被撕扯得破败不堪的法学书就在自己的眼边。

一股奇异的扭曲和缱|绻揉搓在一起。

而始作俑者正捏着她的后颈,时而细密,时而粗鲁的啃|咬着她的嘴唇,脸蛋,还有耳后…

岑芙惊醒的前一秒,许砚谈的嗓音还在耳畔,尤为真实。

她听见他说。

“怕不怕我?”

“爱不爱我?”

*

岑芙跑去卫生间,发现是自己生理期到了。

撑着有些酸胀的小腹,她再倒回床里,无梦一觉到了早上。

这一夜睡得并不算好,岑芙头脑晕乎地起床洗漱,记得冰箱里有黑咖啡,打算喝一口醒醒神。

下午要回学校考第一门期末考,这种状态怕是要考个挂科出来。

岑芙换完衣服出来,发现一楼有动静,她扒着栏杆往下看,瞄见穿着燕麦色睡衣的景淮站在下面煮咖啡。

“你回来啦。”她站在二楼跟他打招呼。

景淮在家里总是懒洋洋的,单臂扶着台边,站没个站相。

其是燕麦色偏暖色调的衣服配着阳光,更是将他周身渡上一层柔和的光边滤镜。

他杵在咖啡机前面,虽然平日里经常用咖啡做伴,不过在岑芙看来,咖啡对他来说跟水没什么区别。

如果要用一种动物形容景淮,岑芙应该会想到猫。

一只懒洋洋,总是睡不够觉的缅因大猫。

景淮闻声回头抬眼,轻轻弯唇,眼比嘴唇笑意深,“昨天夜里回的。”

“今天起这么早。”

岑芙往下走,叹了口气,“嗯。”

“今天有门考试,待会回学校。”

“加油。”景淮说着,这时候瞥见一个黑影从楼上下来。

许砚谈有早上晨练的习惯,这会儿刚从屋子里洗完澡,浑身清爽地下来。

岑芙下意识追随景淮的目光看过去,正好对上许砚谈的视线。

洗过澡后,他那双醇深的黑棕色眼瞳如被水洗过似的透彻,如墨砚台里倒映的清月。

触及到他深邃目光的瞬间,岑芙的嘴唇和耳后就忍不住开始发热,她倏地转身背对着,慌手慌脚地把面包片放到面包机里,差点塞错地方。

而许砚谈将她的反应全部纳入眼底,黑黢黢的眼睛垂着,往楼下走,放松着的眉眼飘着明显的愉悦。

景淮手里端着温热的咖啡,目光懒懒从他俩身上扫了一圈,然后温温一笑:“昨天我不在家,你们两个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咳咳!”岑芙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扶着胸口剧烈咳嗽。

许砚谈才不知道害臊,抛给景淮一个斜眼淡讥,轻轻气音有些欠揍:“不该知道的,少打听。”

景淮扯了扯嘴唇,摇着头拉开椅子坐下,抿了口咖啡,云淡风轻地开口:“岑芙,我才是你的室友。”

“如果被房东骚扰了可以告诉我。”

“我来报警。”

许砚谈眉头抬动,对景淮这种软刀子也早就习惯,毫不费力地回怼:“

没嫌你碍事儿,你就该谢天谢地。”

他走到岑芙身边,十分自然地直接拿起她手里的冷咖啡灌了一口。

不顾岑芙讶异的怒瞪,他捏着咖啡杯对景淮的方向示意:“回头合同到期赶紧给我走人。”

说完,许砚谈低头对上岑芙羞愤的眼,漫上一抹浑劲儿的笑。

似乎在问:亲都亲那么多次了,喝你口咖啡还害羞?

而景淮就在旁边暗搓搓的观察。

景淮不反击还好,这么一跟许砚谈斗起嘴来,反倒把她夹在中间来来回回的调侃。

岑芙心里呐喊又骂人,推开许砚谈,红着半边脸颊往玄关去:“你们够了!我走了!”

不如早点回学校,这家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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