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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第 134 章 穿越第一百二十九天……

第134章

刘主任原先是在屋内的,并没有听到电话,但是在出来后,却听到了陈秋荷说的那一句话。

沈美云有了编制,升了厂长。

说实话。

这是刘主任着实没想到会这么快。

虽然很早之前他就知道,沈美云的能力强,将来肯定不低,但是这才多久?

从公社离开还不到一年的光景吧。

就是坐火车也没这么快的啊。

听到刘主任这话,陈秋荷笑了笑,她很谦虚,“美云能有今天,多亏了您当初的栽培。”

这是实话。

美云下乡当知青的这一段时间,老支书是她的第一个贵人,那么刘主任就是第二个。

而李科长是第三个。

缺一个,沈美云都不会达到现在的高度。

这话听的让人舒服,刘主任也不例外,“我们都是沈知青的人生过客,她能有今天的高度,主要还是靠她自己的能力。”

他这辈子帮过的人不少,但是像是沈美云这种立竿见影,就爬上去的还真是第一个。

“好了,今天的课也讲完了吧?陈同志,你也早点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下你的家人。”

沈美云是从胜利公社走出去的,刘主任也是感到骄傲的。

陈秋荷嗳了一声,去看乔丽华,乔丽华收起了备课本,“今天的培训课都上完了。”

“陈姨,你快回去。”

陈秋荷告别了众人后,一脸喜色从公社回到生产队,一进生产队,难得平日在家猫冬的社员们,这会在老槐树下休息。

下了大半个月的雪,终于停了下来,老槐树下的落雪被扫干净了。

社员们有揣着袖子在那唠嗑的,也有拿着箩筐纳鞋底的。

雪一直下,出了不门,家家户户基本上都在家里被憋了大半个月,这冷不丁的停了雪。

可不就是出来的好时机。

难得出来放放风,这不,聊的正起劲的时候,就见到陈秋荷一脸喜色的回来了。

“陈同志,你这是捡钱了?”

“这么高兴啊?”

陈秋荷笑眯眯道,“是啊,捡大钱了。”

她没细说,着急回去和沈怀山以及陈荷塘告知喜讯,就朝着大家匆匆告辞。

“叔婶,回头在说啊。”

大步流星的走不见了。

瞧着那轻快的步伐,真跟捡大钱了一样。

她一走。

社员们面面相觑,“陈同志这真是捡大钱了?”

除了捡大钱,他们还真想不到了。

这话一说,大家顿时来了兴趣。

胡奶奶想的明白,她安安静静纳鞋底,“你们啊,就别好奇了,不出三天这消息一准会传出来。”

这是实话。

前进大队藏不住消息。

听到胡奶奶这一说,大家顿时点头,“还真是。”

“胡奶奶,别说三天了,我怀疑不到一天就能知道了。”

“我们大队,还想藏住消息?那也太小瞧我大喇叭了。”

这话说的,大家忍不住笑了。

“那倒是,如果一天之内,消息没出来,你这个大喇叭可就不合格了。”

胡奶奶笑了笑,“不过啊,我猜陈同志的好消息,无非是两点。”

“什么?”

大家顿时好奇地看了过来。

胡奶奶,“第一,陈同志和沈大夫可以回到他们原来的地方了。”

他们都知道的,这两人是从北京来的,以前在北京还算是佼佼者。

如今只是落难,才到了他们这个山旮旯。

这不就是落难的凤凰吗?

大家听到这话,顿时摇头。

“肯定不是,如果是的话,那消息肯定会传出来。”

“而且还会有公社的大领导来。”

有机灵的人,立马就把这个事情排除了。

“那就是第二个了。”

胡奶奶老神在在。

大家顿时好奇,“第二个是什么?”

胡奶奶收了箩筐,把报纸糊的鞋底和棉纺线全部都放了进去,“第二个啊,当父母的最在乎什么?”

“当然是在乎孩子啊。”

有人恍然大悟,“胡奶奶,你是说沈知青啊。”

“沈知青肯定是遇到好事了,不然她妈妈陈同志,也不会这么高兴了。”

至于什么好事,大家还想问的。

但是胡奶奶却摆摆手,端着小箩筐,提着小板凳,步履蹒跚,“这我就不知道了。”

“这你们要去问陈同志了。”

“好了,我要回家做饭了。”

出来遛一道弯,就已经不错啦,算是透透风。

她一走,算是把大家的好奇心给勾引了起来。

社员们抓心挠肝,“沈知青,到底遇到什么好事了?”

这大家哪里知道呢?

“难不成怀孕啦?”

这话一说,大家忍不住面面相觑,“说不准还真是。”

但是怀孕值得这么高兴吗?

在场的也不是没怀孕过,大家都是平常过啊,在联想到陈同志之前的心情,那可不像是怀孕那么简单的。

而被人牵挂的陈秋荷。

从来没有像这么快过,一口气从山脚下小跑回家,平时要半个小时的路程,今天十来分钟就到了。

她回家的时候。

沈怀山和陈荷塘都在家,快到年底了,在加上大雪,沈怀山没有去看病了,这几天在家休息。

但是,陈荷塘却难得忙碌了起来,对于猎户来说,冬天是最能见到收获的时候。

陈荷塘头天下午去下套子,早上去捡猎物。

快年底了,家里要多屯点好的,这样才能过个肥年。

不过捡回家后,不是陈荷塘在收拾,而是沈怀山在收拾,刚烫完在拔毛,在拔毛之前还把野鸡尾巴处,最漂亮的鸡毛给留下来。

刚好有一撮,沈怀山特意避开了脏污,放在了窗台上,朝着陈荷塘说道,“这一撮鸡毛好看,给美云和绵绵做个鸡毛毽子,俩孩子都爱玩。”

五彩的鸡毛,在太阳和白雪的映照下,仿佛在闪闪发光一样。

反正在沈怀山的眼里,不管沈美云多大了,都还是一个孩子啊。

陈荷塘在劈柴,漠河冬天时间长,天天要烧炕,对于他们这种人家来说,柴火不管在任何时候,都是不会嫌多的。

明明是大冷的天气,但是却满头大汗。

他听到沈怀山的话,忍不住笑了,看着有些吓人,但是沈怀山却和对方熟悉了,从对方脸上的笑上看出了几分憨厚。

“她们肯定会喜欢。”

陈荷塘这样说道。

劈柴是个重活,所以他才和沈怀山去换着做的,沈怀山那一双手是要做手术的。

在家里的时候,不管是陈荷塘,还是陈秋荷,两人都是护着沈怀山的手。

正说这话,陈秋荷喜气盈盈的进来了。

看的沈怀山和陈荷塘都愣了,“有什么好事?”

沈怀山洗了手,站起来低声问道。

他很少看到自家爱人,心情这般好的样子。

陈秋荷笑盈盈的走过来,“刚美云跟我打电话,说她在部队,领导给了她编制,而且还单独成立了养殖场,让她当厂长了。”

沈怀山一听着,也跟着惊讶了,“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能拿这种事情,来骗你不成?”

沈怀山来回踱步,手握拳头,“我就说了,我们家美云将来肯定不错,好了,秋荷你不用担心了。”

编制啊。

他和秋荷两人当初,让沈美云报考农业大学,不就是为了编制吗?

只是可惜的是后面大学停了,美云没能毕业,当初他们做父母规划的路,也没能继续走下去。

可是如今呢。

美云不止有了编制,还做到了厂长的位置。

说实话。

沈怀山是真的高兴啊,他连带着眼眶都红了起来,抓着陈秋荷的手,“你看,熬过来了,都熬过来了。”

当初,家里最难的时候,他们想的是让美云随便嫁个人。

美云不愿意,破釜沉舟来到了漠河市下乡。

谁能想到呢。

能有今天的这个地位。

有编制的工作,就算是放在北京也是不容易的啊。

陈秋荷懂自家爱人的心情,她也是一样,和在外面的喜气盈盈不一样,她一双泪眼里面含着说不出的心疼。

“熬出头了,总算是熬出头了。”

“咱们家美云,以后的日子不会差了。”

陈秋荷和别人的想法不一样,别人总觉得闺女养大了,嫁个好丈夫便是好日子。

在陈秋荷看来,不是这样的。

人心会变,但是立身的本事不会变,她一直都希望美云能够有自己的一份事业。

只是,世道乱。

她之前都不抱希望了,如今哪里能料到峰回路转。

沈怀山嗯了一声,“一会提一袋白糖,去和老支书说下。”

老支书是美云的第一个贵人。

这下,陈秋荷就懂了。

她擦擦泪,去五斗柜找东西,“我这就去。”

美云当时回部队之前,给家里留了不少东西,米面这是最基本的,还有白糖,奶粉,麦乳精,米油。

这是让他们自己补身体用的。

怕日子太差,他们身子骨熬坏了,沈美云便变着法子的留着好东西,让他们偷偷的滋补身体。

陈秋荷很快就提了一袋白糖出来,喊着沈怀山一起。

“老沈,你随着我一起。”

沈怀山嗯了一声,把盆子里面拾掇干净的野鸡,给捞起来挂在屋檐下沥水。

接着,便朝着陈荷塘说,“大哥,我们下去一趟就回来。”

陈荷塘向来话不多,他点了点头,但是眼里的柔和却能看出来,他心情也跟着不错。

“美云很好。”

“就是不容易。”

这话一说,沈怀山和陈秋荷都跟着沉默了下去,他们都知道美云不容易。

一个女孩子从一点点做起来,做到如今这个位置。

又怎么会容易呢?

但是,陈秋荷不想提,沈怀山也有默契的不去提。

这会,陈荷塘提起来。

陈秋荷又红了眼,“哪有容易的呢?但是能掌着自己的命运,不用像是浮萍一样,随风漂流,这已经是幸事。”

“美云不容易,以后她回来,我们多给她补一补,宽慰宽慰。”

但是在外面,她是一个成年人,是个母亲,她就要厮杀出一片天地。

去保护自己,去保护她的孩子。

陈荷塘意外了下,他觉得自己可能说错话了,目送着妹妹和妹夫离开后,抬手轻轻的打下自己的嘴。

“让你乱说。”

可惜,陈秋荷和沈怀山已经走了。

下了山两口子提着白糖,直奔老支书家,这会是晌午了,家家户户的烟囱都在冒烟。

在白雪的映照下,颇有几分诗情画意。

只是,这会两口子都没人顾得看了。

到了老支书家后。

老支书家的人,胡奶奶和儿媳妇在厨房做饭,男人们也没闲着。

有人在堂屋扎扫把,也有人在搓麻绳。

这些做成成品,拿到供销社是可以换盐的,三斤麻绳换二两盐。

基本上搓几天的麻绳,家里一个月的盐就有了。

别看了这些小活换东西,可能节省下不少钱。其实,过日子不都是这样节省出来的吗?

陈秋荷和沈怀山便是这个时候的来的。

他们一来,院子里面堆雪人的阿虎顿时喊了一声,“咦,绵绵姥姥和姥爷?”

孩子们间都是按照自己的称呼来的。

他这一咋呼。

屋内的人也跟着出来了,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胡奶奶,她探出头来看了下,“沈大夫,陈同志,你们是来找?”

“找老支书。”

“在堂屋,你们上去吧。”

厨房在偏屋,等他们一走。

胡奶奶朝着儿媳妇感叹,“你看我说的对吧,好事情不出三天,大队所有人都知道了。”

“这不,人来了。”

小儿媳妇恭维了一句。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还是妈你厉害。”

一句话哄的胡奶奶眉开眼笑的。

堂屋。

老支书听到动静,就站起来迎了,按理说不用的,但是他这不也是好奇吗?

以至于,沈怀山和陈秋荷一进来,老支书便已经迎了门口,满脸的褶皱子都叠在了一起。

“沈大夫,陈同志,不知道你们这是有什么好事了?”

生产队就这么大,丁点大的事情都藏不住,胡奶奶之前从大队口老槐树下回来后。

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这不,勾起了老支书家一家子的好奇心。

沈怀山把白糖递过去,接着和陈秋荷对视一眼,这才说道,“是和您报喜来着,我家美云在驻队有了编制,而且还当上了厂长。”

这话一说。

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气。

老支书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沈知青是个有能力的。”

“她将来肯定会有大有出息。”

当父母都爱听这种话。

陈秋荷和沈怀山也不例外,两人都笑了笑。

陈秋荷接过话,“美云说了,她能有今天成就,全靠您当初的拉拔,所以特意让我们带了白糖来看您。”

这可不是沈美云交代的。

不过是陈秋荷和沈怀山,两人在为了沈美云做脸呢。

当父母的就是这样,在外面顾着孩子的方方面面。

当然,这个他们知道,老支书不知道啊。

老支书听到这话,心里舒坦咧,连带着旱烟都抽的待带劲了,“那是你们家沈知青,自己有出息,可和我没关系。”

“我这么多年来帮的人可多了,但是能有沈知青这么高成就的,还是她一个。”

老支书心知肚明,把白糖推过去,“这白糖你收回去,我不能要。”

白糖是个稀罕的物色,一年到头能喝一碗白糖水,那真是喜的眼睛都眯到了一起。

陈秋荷他们送礼还送了一包,这一看少说有一斤重啊。

这年头的白糖,都是用透明塑料袋子包的,透过袋子能够看到里面颗粒分明的糖粒。

光看着就喜人。屋内不少孩子眼睛都黏在白糖袋子上了,舍不得移开,更有人开始咽口水起来。

看到自家爷爷把白糖拒绝了,顿时急的抓耳挠腮的。

怎么送上门的白糖不要啊?

这哪里行?

当然,这也是陈秋荷的想法,她笑盈盈的放在桌子上,“您可要收下,您不收,不说美云过意不去,就是我们也是一样。”

“当初美云下乡,是您不嫌弃,收了她到前进大队,后面美云去公社养猪,也是您推荐的,老支书,说一句你是我们家美云的贵人可不为过。”

“美云如今日子过的好,她自然也就想到您了,您要是不要,那我们可就白跑一趟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老支书自然也不好在拒绝了。

等陈秋荷和沈怀山告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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