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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它八尺+05,96000(“如果我是桂若雪,我就会)

不明白它有什么用,不明白删它跑不动的原因。

“这些臭道士是哪儿来的?”

“你挤什么?插队什么?说好了下一个轮到我了!”

就在方才,镇民们只要说一句“我小腿有伤,求神灵赐予”,就能得到一滴神赐的水滴。可如今,所有人无论如何游说,如何诚心祈祷,那玉瓶中,却再也不能滴出哪怕半滴水来。

这,就是编程。这,就是程序员充满随机性的神迹。

他们踏入庙门。隔着小小院落,众人已经能看见里面那座灰扑扑的神像。

他只想知道,宁明昧会怎么做。

宁明昧说:“这话说的,就连学语言学的,现在都要编程做机器学习呢。”

前几日还是蜘蛛网遍布的地方,如今却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除了北边来的、还有南边来的。几乎整个望月镇的人,都跑来了这里,想要一睹神迹。

小水跟在他们身后,只心惊胆战地观察四周。

凡人们知道修士能力卓绝,一剑可开山辟地。可那些强大,超越他们的普通生活太多,已经成了“传说”里的东西。

十六向前走了两步,踏入破庙。

甚至删掉它,再加上一坨相同的灰尘上去,也可能跑不动。

宁明昧看着那神像手里的法器,轻声道。

“诶诶,王二流子。你身体健壮得很,也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那怎么回事?”

破庙就在眼前。女孩却几乎要认不出这里。

而眼前神水的功效,却是每个人都曾亲眼目睹的。是他们眼前短期的、直接的、唾手可得的利益。

“妖道!”

“诸位稍安勿躁。本尊与弟子们途经此地,听闻有神像显灵。特来拜访。”宁明昧道,“只是本尊一进来,这小神见了本尊,竟连水也不敢滴了,倒是出乎本尊的意料。”

“刚才还行,怎么现在没有了?”

“他们是高家请来除鬼的。”

他的辩解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所有镇民的目光,狂热地盯着那水滴,就像它是神指尖流泻的奇迹。

正如小草所说,神像的左手,拿着一个形状古怪的瓶子。

宁明昧对系统道:“如果我是桂若雪,我就会这样设置这个局。”

“我刚刚……”有人细弱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看见那个道士,走进庙里。他刚踏入一步,那水滴就蒸发了。”

只是除了宁明昧之外的清极宗弟子,没有一个人看得出来。

“不啊,阿红说的,和刚刚阿绿说的没有任何区别。不是阿红的问题。”

“怎么回事?”

那一声很轻,只有小男孩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句话。

她去哪里了呢?

如今是他主持着此处的秩序。王二流子被拉下去后,女人又进来,继续向神像祈祷。

“他们是修界大仙门里来的。是个名门正派,平时自诩正义清流呢。”有人说。

系统:“猜想?”

这种秩序极为脆弱。

十六立刻辩解道:“我什么都没做。刚刚一点真气流动都没有,不是吗?”

可那一刻,原本摇摇欲坠的水滴,在女人渴望的眼神中,向内一缩。

即使庙宇还是那座年久失修的庙宇,神像也还是那座被灰尘掩埋、几乎看不清面目的神像。

“你只是口中生了几个疮,也好意思排队?”

女人不愿,却被人拉开了。在她之后,一个大叔和一个大婶也分别上去。

他们没见过仙人对他们拔刀相向的样子。

可这次,依旧没有水滴汇集。

“光是这样,还不够,我有了一个猜想。”宁明昧对系统说,“接下来,让我验证一下它。”

“既然如此,本尊与弟子们让它八尺,离开神庙。”宁明昧道,“诸位看看,这神像会不会恢复滴水,如何?”

“神迹又发生了!心诚则灵啊。”有镇民说。

很奇怪,又在意料之中。虽然此处人山人海,但修仙之人的眼里岂是常人能比的。

刚进来时他就看见,自己前几日的稻草床榻已经被那些凡人踩脏了。吃饭的破碗,也被踢碎。

乡贤说:“阿红你下去,让其他人来。”

不。

——原来戏肉在这里。

“这些凡人……”罗潇很是震惊,“他们怎么敢如此议论我们?”

“还挺井井有条的。”宁明昧听见十一小声地说。

更何况,他们是名门正道。好人总是容易被人拿枪指着的。

宁明昧对系统说:“这很合理。这座神像,在他们眼里就像是一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可以跑动的屎山代码。这堆灰尘看起来像是可以擦掉的无用代码块,可谁也不知道,删掉它,是不是这整个程序就跑不动了。”

系统终于理会了一下宁明昧:“你不是学脑科学的吗?”

无论他们如何呼唤,神明始终无动于衷。于是有人喊:“阿红,肯定是你,刚才触怒神明了!”

几个人跪伏在神像下,不停跪拜,其中一个人口中念念有词,似是在祈求。

“来了!”

乡贤拄拐向宁明昧走来,宁明昧看着他,居然笑了。

到手的水滴忽然蒸发。女人没反应过来。她焦急,继续大声祈祷。

不患寡而患不均。已经有部分人拿到了神水的好处,其他人只是依着乡贤的安排,在排队等候。

如今,清极宗等人正撞在枪口上,他们怎能不怨?

庙里有老弱妇孺,但也有大量正值壮年的青年混在期间,其中男子,更是居多。那个叫王二流子的人挤进跪拜的人群,抢先向神像祝祷,说了一大段吉祥话。

议论声越来越大。

宁明昧向人群里看去。

已经隐隐有失控态势了。

庙里的女人还在虔诚祈祷。终于,日光下,那弯曲的鹅颈中,隐约有透明的细小水珠汇集,缓缓流至管口,成为水滴。

没有受威胁的真实感,就没有畏惧。事情总是这样的。

“一定是他们进来,触怒了神明。神明才停止赐福于我们的!”

宁明昧对水灵根的十六说:“看看那水滴。”

小男孩站在他们的最末。眼睛只一眨不眨地看着最前面的仙人。

即使如此,他也没能瞧见那声音的一点踪迹。

“光你能向神灵祈愿,不能我祈愿?”

而且……

“昨天在北边,就瞧见他们在那儿为难人的。”

二是因为,有人说,他们是名门正道。

王二流子的祝祷没有任何效果。几个人又把他拉开。叫人上去拉人的,是个白胡子老头,衣着干净,像是望月镇某个德高望重的乡贤。

旁边腿瘸了的女人被他挤开,只能不甘不愿、忿忿地看着。

是啊,宁明昧会怎么办呢?

且骤然干涸,消失于无形中了。

劳婆婆似乎不在这里。

“这群道士做了什么?”

“是阿红心不诚吗?”

“高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早上时不是都说了吗?一百年前高家拦着人修复这座破庙,非要人去拜东边那座庙。如今高家自作自受,家破人亡。因为高家人走了,神明才原谅了我们,重新显灵了。”

灰尘太多。神像看不出是男是女,连另一只手上握着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可这群镇民们却偏偏围着如此破败的神像跪拜祈祷,眼中虔诚神色,犹如看见真神。

尽管姿态随意,却依旧让她十分受宠若惊。

隔得太远,宁明昧等人无法分辨水滴成分,也无法感受其中是否有邪气或灵气。

尚未伸出神识。

除她在寻找劳婆婆之外,那些围在破庙里的镇民们,也在狐疑谨慎地观察他们。

宁明昧道:“一是,那座神像,是他们的依仗。”

心中早就有排序靠后的怨气了。

大能斗法,小喽啰瞬间破产。

在巨大的利益前,这些人就像被蒙蔽了脑子似的,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众人,要叫他们赔偿或负责。阅历最浅的十七有点急了,小声问:“师尊,该怎么办?”

这帮高府请来的道士,如今到破庙里来,是要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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