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时候神?情是那般轻柔,给祁黛遇一种,她不再是珍宠而是珍爱的错觉。
祁黛遇不明?白蒋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她只?是突然在想,以前淑妃当宠的时候,皇上也是这样看淑妃的吗?再以前,皇后娘娘刚进东宫的时候,皇上也是这样看皇后娘娘的吗?
她慢慢坐直身子,两只?手按上蒋渊的太阳穴,轻轻地揉着,轻轻道:“陛下,臣妾刚刚从坤宁宫回来,皇后娘娘告诉臣妾,是她请太后过去的,臣妾不明?白问?娘娘为什么这么做,娘娘说,因为她是陛下的妻子,她与陛下夫妻一体,要想陛下未曾想,忧陛下未曾忧。”
蒋渊坐起来,静静看着她,等着她下文。
祁黛遇心中发紧:“皇后娘娘那么好,那个下毒害她的凶手,您一定?不能放过!”
“只?是这个?”蒋渊笑了。
祁黛遇暗自松了口气,“嗯!”
等皇帝走了,祁黛遇独自坐了许久,蒋渊告诉她,虽然暂且放过了那些宫人,但?下毒案还会继续调查,只?是采取了更加温和的手段。但?一旦抓到凶手,他绝不会姑息。
但?根据皇后的分析,如果?她们不插手,这个凶手最后多半要落在安嫔头上。
皇后的意思是谋定?而后动,既然她们已经锁定?了宁妃,日后再寻机会反击。
但?祁黛遇大约是看多了电视剧小?说,她不敢放任敌人有反扑的机会,一想到宁妃可能害死秦璱珠,甚至还狡猾地要把毒害皇后的罪名嫁祸给她,她就怒火中烧。
真当她是棉花捏的不成??
第二天一早,祁黛遇就出了门,这次是去启祥宫。
自从秦璱珠去世后,她再也没来过启祥宫,只?叶琼每次去长春宫找她。
叶琼住在启祥宫的西偏殿,宫人见了她热情地迎她进去,“惠嫔娘娘来得不巧,叶婕妤昨日有些受惊,现在还睡着呢,还请惠嫔娘娘稍候,奴婢前去通传。”
“嗯。”
没让祁黛遇等太久,叶琼穿着家常衣裳,头发简单梳着个单髻,她脸色有些苍白,显得一张脸很小?,同时散发着孕妇独有的温柔。
叶琼:“姐姐别怪我不得体,实在是昨日吓着了无心打?扮,反正姐姐也不是外人,我就不收拾了。”
她笑着,却见祁黛遇只?是盯着她不笑也不说话,顿时有些尴尬,“祁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祁黛遇仍然没说话,只?从怀中拿出一物?放在桌上,是一颗看起来很普通的珍珠,那珍珠上有个极小?的孔。
可看见这颗珍珠,叶琼整个人都僵住了,撑着后腰的手攥紧,许久才僵硬笑道:“这是……何物??”
祁黛遇冷声道:“这颗珍珠,是在珠姐姐的遗物?里发现的,里面含有松香,我没记错的话,你有一件绣满珍珠的裙子。”
“是有一件没错,不过我很久没穿了,祁姐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叶琼躲避着祁黛遇的眼神?,“我身体实在不舒服,祁姐姐如果?你真有事我们改日再说吧,春枝……”
“你和宁妃对珠姐姐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