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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 章 皮影戏02

“这顶花轿在排斥我。”

健身男,“你别不是不想坐,说谎骗我们。”

瘦高男附和。

苏云看了眼何琪,突然弯腰向花轿走进,如出一辙的一脚踏上又迅速退了回来,“不行,你们都试试,如果我们中没有一个人可以,就在童男童女们之间找。”

王韵看了她一眼,也下定决心上前,很快,她退了回来摇了摇头。

苏云又把目光投向瘦高男,“该你了。”

瘦高男骂了一声,“凭什么我们也要——”

苏云猛地拿出了道具,将刀口对准他,“你去不去?”

瘦高男欺软怕硬,很快就服了输,结果也是一样,连滚带爬地出了来。

健身男试了后的下场和其他几人也一样。

六人之中只有尤黎没有去试过了,缓过来的何琪已经不抱希望地开始观察喜庆的童男童女红妆队们。

苏云问,“需要我扶你吗?你看上去身体很不好,应该常年吃药吧,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很淡的药味。”

她说了那么多,话里话外只有一个意思。

轮到你了。

尤黎立马把自己撑扶起来,“我自己可以的,谢谢你。”他有些紧张,请求道,“我刚刚看了花轿很久,被侵蚀得很严重,如果我没有力气出来了,麻烦你把我拖出来,谢谢。”

尤黎原本是一手抱着双膝,一手扶着,蜷缩在轿杆下,他的面色看起来很不好,但人又很有礼貌,仰起脸,认真地恳求道谢着。

少年的眉眼在红灯笼的照映下也看不出怪异,反而添了一分朦胧漂亮。

因为不想拖大家后腿。

即使很虚弱疲惫了,也撑着一口气往花轿里探去。

尤黎原本就在花轿前,他撑着里头的梳妆柜台,把脚踏上时,倏然顿了一下。

很怪异的,他身上的阴冷在迅速地消失。

跟其他所有人反而加重的虚弱感都不同,那抹静静燃烧着的红烛带给了尤黎前所未所地温暖。

尤其在阴冷感侵蚀过的前提下,

他几乎要被诱惑着往花轿里坐进去。

仿佛这顶花轿一直在静静等着那,候在这,只为了告诉尤黎一件事情。

其他人都不行,只有他可以。

只有尤黎可以。

尤黎很不自然地卷曲了一下手指,他没有忘记在精神病院里轮回的十次副本,玩家们都是很难可信的,医生……甚至是04都从没有同意他把系统的存在告知给任何玩家过。

但晚了,他本来状态就不好,也不会演戏,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实在太困难了。

王韵立即道,“是你。”

尤黎张了张唇,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他不知道花轿为什么要选自己,但是现在肯定不能被其他人推着坐进去。

后果一定会很可怕很可怕,

他可以预料到。

尤黎的第六感驱使着他下意识退了几步,面对着众人亡羊补牢道,“不是我。”

他心里很紧张,在花轿的恐惧下,和本该是同伙的队友们瞬间齐齐朝他看过来的压力下,不停地想着办法。

不能坐进去,不能进去。

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

尤黎呼吸急促,余光看见什么,下意识扫过去,“我们有新娘的,就在那。”

他伸手一指。

那是最初在林府宾客们前上演的皮影戏,木桌,绸布,后面的新郎官和新娘等道具皮纸静静地躺在那。

谁也没想到还能有这个解题思路。

苏云当机立断,“快去拿过来试试,时间不多了!”

健身男看起来笨重,速度最快,他几步跨过去,没有立刻下手,观察了几眼小厮的态度,见对方并没有阻拦,才立刻下手,把新娘的那个皮影拿了过来,瞬间扔了过去,“接着!”

王韵伸手接住,立刻丢进花轿里。

新娘的皮影纸落进花轿内长凳的一霎,红烛登时闪了闪,远处骤然吹起一道阴风。

掀起的红帘霎时被吹落下。

“吉时已到,请新娘落轿——”

喜乐顿时一响,锣鼓喧天。

阴风从四下而起,红帘再次被吹气,缓缓飘荡中,有“人”从里弯身探出。

一袭正红色的新娘服从花轿内不紧不慢地飘出,鸳鸯长摆落地,红盖头落到肩背上。

新娘不急不缓地被童男童女们扶着,向敞开的大门走去,跨过红绸上静静摆着的火盆。

玩家们早就闪去远处,让出了一条道。

小厮抬手,低声道,“你们还不进里面去伺候着。”

众人纷纷送下一口气,总算能进这林府大门了,这关就算是过了。

苏云琢磨道,“皮影戏里的新娘原来还真的能变成真新娘子。”

何琪有些后悔,“刚刚找请帖的时候没仔细看,看来整个副本的关键就在那上面。”

健身男和瘦高男体力好,已经遥遥领先,先一步迈了进去。

王韵是走在最后的,新娘跨火盆时她回头望了一眼,却诡异地定了定睛,发现新娘抬脚时,裙摆之下却什么都没有。

本该是人的地方空空如也。

就好像此时此刻只是一身大红的衣裳架子在无声无息地飘着,进行着这徒有其表的仪式。

等等,她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他们六人之中,少了一个人。

有一个人不见了。

王韵正想出声问,却毫无征兆地对上了小厮阴测测看过来的眼神,“你们几个若是挡了夫人的进门路——”

后半句不用再说。

王韵只能压下一切疑惑,赶忙跟上大部队,她的最后一眼恍惚还能看见静静摆着的花轿又被八人抬起,紧随其后似乎也要跟着进府。

浑然不知在她转过头的下一秒。

花轿里突然惊喘出一声微弱的气音,被掩盖在重重唢呐声下,突兀地被折断,像是骤然被人死死捂住了嘴。

随后垂下来的轿帘被细瘦的手指从里攥住,整面红绸都被他扯向往后。

能看出里面的人似乎拼命地挣扎着想出来,手都扒在轿门上的边框了,指心发白,背上青紫的血管脉络若隐若现,脆弱不堪。

明明很努力很用力地在想挣脱出来了,但他的每一根手指都被看不见的东西不可抗力地扒了下来。

又被死死拖进了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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