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她。
她被他束进?怀里,未尽的情意化为无尽的疼爱,温热的唇瓣攻进?她的心门。她仰着头承受着他的拥吻,唇齿交融,他的吻滚烫、燥热,久违的亲密让她激动地轻轻颤抖。
自从那些人上岸后,船身晃动得就没那么厉害了?,紧张感荡然无存。叶芸甚至忘了?还在船上,没有更多的言语,她瘫软在他的怀中。
小船沿着岸边游荡,她被他吻得心脏发麻,纤柔的手腕无意识地攀上他宽阔的肩膀,身体里的火种被点?燃,女人该有的矜持被他强势而霸道地碾碎,让她溃不成军。
不知不觉小船靠了?岸,船夫没有叫他们,而是自个儿在船头点?了?一根烟。
白闻赋又抱了?她一会儿,才放她下去。叶芸走上岸,路过船夫身旁的时候,眼神没好意思瞧他,快速跨上了?岸。
白闻赋除了?将一行人游船的钱补给?了?船夫,还额外给?了?他一张小费,船夫连声喊着:“谢谢老板。”
众人买了?些吃食在来时的路上等着他们。白闻赋和?叶芸走回去的时候,两人并?未有什么异样,只是叶芸的唇色变得更红了?,像带着水的樱桃。
分别时,俞老板同?白闻赋握手道别,并?表示招待不周,下次另找时间,希望他赏脸。
白闻赋眼里蕴着笑意:“安排得挺好的。”
说罢,看向叶芸,目光似钩,有些不愿意放人的意思,虽然他知道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不成体统,但还是出声问了?句:“你是......”
叶芸心惊肉跳地打断他:“我就先?回去了?,明早还有要?紧事。”
她深怕白闻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毕竟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以为他们刚认识不久。
白闻赋眼神耐人寻味,没再多言,带着他的人离开?了?。
......
晚上,马建良听见屋外有动静,打开?房门看见叶芸还坐在桌前。她最?近临近毕业,事情比较多,经常忙到很晚。
然而马建良走到她旁边的时候,却?看见她没在画稿,只是盯着几张稿纸发呆。平时戴在她手上的那枚戒圈被她取了?下来,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拧,戒圈在桌上旋转,反射出细小的光圈。
马建良倒了?杯水,询问道:“你打算跟他重归于好了??”
戒圈旋转的速度越来越慢,倒在了?她面前的稿纸上。
叶芸收起那张原始手稿,拿起戒圈放在眼前看了?眼,顺手抛进?了?废纸盒里,站起身对马建良道了?声:“晚安。”
第?二日叶芸出门的时候,那只名贵的腕表已然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叶芸和?陈教授约的时间是上午十点?,何嘉在她早些跟陈教授见的面,此?时并?没有离开?,还徘徊在陈教授的办公?室附近。
叶芸见到何嘉并?不意外。她和?叶芸在大学期间是关系较要?好的同?学,年初时叶芸同?何嘉谈到过彼此?的设计理念,她们经常会在一起交流,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后来发生过一件怪事,还是几个月前了?,叶芸丢过一次画稿。她向来是谨慎的性子,那次丢失实乃蹊跷。
也正是因为痛失画稿,叶芸在难过了?一阵子后,决定更改毕业作?品的思路,整个设计理念来了?次前所未有的颠覆与?突破。
可就在昨天提交作?业的时候,叶芸无意间发现,何嘉递交的那份作?业和?她当初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