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宴会不止有年轻人,也有长者。
和世叔交谈时,其中有一位借故把不远处的孙女叫来了,其他几位老人也知趣的找借口离开,把地方留给年轻人。
“戚先生你好。”
女士落落大方的伸手同对方示好。
“你好。”
戚矢臣伸出右手和对方浅握了一下。
戚矢臣伸手时,西装袖子上移,露出他的手腕,他的右手手腕上系着一条绸带,绸带绕了好几圈,最后成一个活结。
戚矢臣的长相硬朗,肤色深,他这样的男人是不适合在腕间缠这样的装饰品的,犹如猛虎爪子缠上了玉兰花。
宴会的穿着都是精心搭配的,不会出现多余又怪异的饰物,宴会虽然没有规定参与人的着装,但上流圈子都是存在一套暗规则的。
这位戚先生从头到脚挑不出一丝毛病,唯一令人奇怪的就是他腕间的丝带了,不仅配色不搭,而且还是系在右手上的。
右手是人的惯用手,不管对方做什么,别人都会看到那条丝带。
“戚先生,能冒昧问一下,这条丝带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女士略带好奇的询问。
戚矢臣听到对方提起这个话题,把手收回身侧,衣袖遮挡住了他手腕上的丝带。
“是我爱人系发的丝带,他平日里总是丢三落四,所以我习惯备一条给他。”
秘书就站在他们不远处,他听到他们戚总面不改色半真半假的说话。
那条绸带是虞先生用过的不错,但那条绸带是虞先生替换下来的,被戚总拿过来了,保存得很好。
他们戚总这近两年来,每天都忙到深夜,都是挤出时间去看虞先生的,还得挤出时间去世界各地旅游,拍照片给虞先生。
哪里来的平日,说得好像他们住在一起一样,何况虞先生也并不丢三落四。
女士听到戚矢臣的话,很明显的愣了一下,因为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戚矢臣有对象了。
一点迹象都没有。
要么是戚矢臣找借口婉拒那些人,要么是戚矢臣把人护得很好,没有让人发现。
不过对方都这样说了,那就证明戚矢臣对自己没意思了,女士也不纠缠,祝福了几句就离开了。
秘书跟在他们戚总身边,看那些来主动搭讪的人一个个的被婉拒。
秘书心想,果然戚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浪费时间,来参加这一场年轻人举办的宴会,还特意把保存好的发带缠在手腕上。
没见过俩人八字还没一撇的,就自己先斩所有桃花的,看来戚总是非那位画家不可了。
戚矢臣只在宴会待了一个多小时,就同主人告辞离去,出了宴会大门,秘书陪同他一起等司机把车从车库开出来。
司机动作很快,两分钟不到的时间,车子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里了。
“戚先生。”
戚矢臣迈开长腿,下了两层台阶,听见有人叫他,他回头看去。
只见是一个穿粉蓝色晚礼服的女士,她年纪不大,约莫刚刚二十左右。
女孩子有些紧张的看他,同他说话。
“戚先生,你好,我叫柳云,我是柳三叔的孙女,刚刚我的司机打电话给我,说车坏了,能不能麻烦你载我一程。”
柳这个姓在他们圈子里不常见,只有父亲前妻的家族人员大多姓柳,之前对方找人打谈过,但对方只要没有做出任何实质举动,戚矢臣一概当作不知道。
眼下这个女生,应该是对方派出来的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