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问这话,也就是变相的在问:你叫什么名字。
虞书目光在对方的眼睛上流连了几秒,见对方眼中似真的询问,不是随意的客气。
虞书声音清冷的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虞书,虞姬的虞,书写的书。”
其实戚矢臣大可以用自己的权利去拿到对方的姓名,但是他没有,因为自己单方面知道和对方亲口告诉他,是不一样的。
戚矢臣把‘虞书“这两个字在内心过了一遍,随后像是回报,他回答了虞书问他的第一个问题。
”旅行不在于大众口中的评价,也不是固定的赶鸭子下水,它是一场心和眼睛甚至是灵魂上的一种旅行。”
对方说得深奥,虞书不明白,好在对方也不在意他理不理解,说完这句话后对方就转身走了。
没有客气的你来我往,没有你说了姓名后,对方就一定要礼貌回应上自己的名字。
出了帐篷驻扎地,虞书走到了活动区域,虞书看见山脚背风的那一处有人在玩麻将,还有不少女生在玩风筝,河流中有不怕冷的穿着救生衣在漂流。
燕则安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虞书,于是信步走到他身边。
“想去玩吗?”
燕则安问他。
虞书摇了摇头,他并不想玩。
燕则安也不勉强他,两个人慢步走到了河流边,河边摆放了几张折叠椅可供人休息,虞书找了一张干净没有沾水的坐下。
燕则安则是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看那些人游玩。
山间的河流,就算是宽也宽不到哪儿去,河流里玩耍的人,大多数都是自己拉着筏子往上游走,走到上游后,自己再坐上筏子,手上拿着一只小浆,控制一下方向,顺着水流飘下来。
不会玩的人,在中途的时候筏子就撞上了山壁,又或者落水,会玩的人一路顺风顺水到河流尽头。
这个时节的河水冰冷,但依旧挡不住这些人爱玩的心,虞书脚上穿着黑色的拖鞋,黑色与白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衬得那双脚像羊脂玉一般的古玩。
虞书见那些人玩得尽兴,他也起了一点点好奇,他一只脚慢慢试探的伸进河水里。
水温冰凉,虞书被刺激得立马把脚伸了回来,像慵懒又好奇的小猫咪,尝试了新事物,可是这新事物让他有点疑惑。
这些人,真的不怕冷吗?
燕则安其实一直在旁边悄悄观察虞书,看见他的一举一动,心中像是被无数根羽毛轻轻搔过。
燕则安正想跟虞书说,自己带他下水去尝试一下。
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天上突然下了一场急雨,雨点像断了线的珠子从天空中落下来。
“虞书,我们先去躲一下。”
虞书起身想把折叠椅子也一起带走,免得淋湿了,燕则安没让他拿,直接抓着他的手臂就往最近可以遮雨的地方走。
最近的地方是打麻将和扑克的地方,在树之间拉了篷布可以挡雨,就算是下雨了也不影响他们游玩。
虞书被师兄带着走到了最近的蓬布下,打麻将的是四个男人,他们身边各坐着一个女人,每人身边还放置了一张折叠凳,凳子上放着的是茶杯,茶杯边还放置着零零散散的扑克。
虞书刚刚站定,还没来得及把视线从扑克上移走往麻将桌上看的时候,就被冲进来躲雨的人撞了一下。
因为身边没有可以抓着受力的东西,虞书直接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