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任务”“你能不能拷我”之类的话,骆以极懒得理会,让他们等着联盟法庭那边来提人。
他带着薛翘往里走的时候,薛翘一直忍不住想说话。
但骆以极总是“嘘”她,说等到了办公室再聊。
一到办公室,薛翘马上关门上锁:“我先不问别的,就问一件事。”
骆以极给她倒了杯水,薛翘咕咚喝完,急忙压着嗓子问:“刚才那通电话,该不会是你找人演的吧?你胆子这么大,要跟着那小子一起发疯啊?”
骆以极:“……”
他揉揉眉心,“傅拙都信了你却不信,你还挺谨慎。”
薛翘:“到底是不是啊!”
骆以极:“不是演的,他俩真的在议事会。”
薛翘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惊恐,捂着脸叫了一声,然后抓着骆以极的衣领问道:“现在我问第二个问题。”
骆以极:“松,松!我要勒死了。”
薛翘没松手,只问他:“谁是‘神’?”
骆以极看了她一眼,无奈道:“谁会在你被傅拙拿枪指着的时候生气?”
薛翘愣了好一会儿,猛地松开了手:“我的娘诶……他,他不是在议事会吗?那怎么还能隔空收拾傅拙?”
“神嘛,总要有点无所不能的厉害之处。”骆以极耸耸肩。
薛翘看向他,和骆以极沉默地对视了一眼。
下一刻,骆以极转身就跑,薛翘跳起来一巴掌给他扇得定在那儿。
骆以极哎哟一声抱住头:“你怎么又动手?”
薛翘:“你能不能把话一次性说完!非要老娘问一句你答一句,你属牙膏啊!”
骆以极:“……我也是刚醒来没多久,脑子晕得很,本来打算慢慢跟你讲。”
薛翘:“别慢慢了,快快地,这一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别挤牙膏了。”
为了避免变成牙膏,骆以极只能用最快的语速,把他昨晚看到的一切告诉了薛翘。
他本来以为薛翘会和他一样惊讶于叶西杳和邢恕共享一个神格的奇迹,又或者被那种绝望中看到希望的情形所感动。
结果薛翘听完他的描述以后,只说了一句:“……什么,他俩在谈?!”
“呃。”骆以极对这种事不太擅长,他下意识以为薛翘会反对两个人的感情,就说,“邢恕也快三十岁的人了,他能对自己的决定负责。”
薛翘:“去给我倒杯水。”
骆以极给她倒了,薛翘咕咚咕咚喝完,把杯子一扔,说了句:“你觉得婚礼在哪儿办比较合适?”
骆以极:“?”
薛翘掏出了手机,三两下操作完,说:“搞定。”
骆以极惊恐万分:“你干了什么?”
薛翘:“给我们家杳杳买了点礼物,他俩什么时候回来?”
骆以极:“你先告诉我……你买了什么?”
薛翘:“衣服鞋子之类的,我见过杳杳,特别漂亮的孩子,我知道有个小众品牌的设计风格很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