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邢恕总是比较例外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可不想把这件事情变复杂。”
特派员退后一步,重新站到傅拙身边以表明立场,“现在,我必须要见骆以极,否则我认为他有伙同邢恕叛变的嫌疑。阿勒拜,你向来是最有原则的人,联盟要求你马上带着你的人加入到我们的行动中。”
阿勒拜又朝他敬了个礼,说:“长官,骆以极是安全局局长,而我为安全局效命。”
这意思就是,他只听命于骆以极。
特派员大声道:“他如果姑息纵容恶魔,那么很快,他就不再是局长!”
“明白了,长官。”阿勒拜很无奈地抱着手臂说,“等他不是局长的时候,我会立刻倒戈向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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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了……”叶西杳靠在房子后面的墙角,言简意赅地讲清楚了一切。
他告诉了骆以极有关于他自己的身份,也告诉骆以极,邢恕根本没有投敌叛变,邢恕只是害怕戮魔阵反噬以后,自己会变成恶魔,所以提前让人类做好心理准备——把他当敌人的准备。
叶西杳尽可能地为邢恕说好话,直到最后,才道出自己的目的,说:“我希望您能立刻派人过来,守住邢恕,雪停了,我不知道我还有多久时间。你们来了以后,我就会走。”
骆以极那头没了声音,叶西杳紧张地看了一眼手机,确定电话没有断,信号也还在。
他试探着问了句:“您还在听吗?”
骆以极终于开了口,喘着气道:“我、我到了!我看见房子大门了,你在哪儿?!”
叶西杳:“……这么快?”
骆以极:“很奇怪吗?我从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从办公室出发了,我之前来过这里,找得到路,开我自己的飞行器,全速前进的话差不多就是8分钟。”
叶西杳惊到说不出话,最憋了个:“哇。”
他绕到前面,和骆以极见了面。
看到叶西杳的第一眼,骆以极的手机啪的掉到了地上,眼睛和嘴巴都张得很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叶西杳以为自己吓到他了,就想躲起来。
骆以极立刻找回冷静,清了清嗓子:“抱歉,抱歉。我不知道原来恶魔的本体是这样的……”
他在电话里听说叶西杳“变成了恶魔的形态”,还以为叶西杳现在会是什么很可怕甚至让人恶心的样子,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结果叶西杳现在除了美得惊为天人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他惊讶的地方。
叶西杳也是第一次见骆以极,本来以为骆以极会是那种很威严冷酷的小老头,没想到他还年轻——四十多岁就坐上局长之位的人确实算很年轻。
而且骆以极对他的态度很友好,一点没有把叶西杳当做魔物看待。
只是叶西杳比较奇怪:“你没有带别人来吗?”
他怕只有骆以极一个人,可能守不住邢恕。
骆以极说:“放心吧,来多少人都一样守不住。”
叶西杳:“……”
骆以极苦笑说:“你还不了解他吗?他要真的想跑,你以为我一副手铐一把枪能唬住他?”
叶西杳更不解了:“那你现在过来是……”
骆以极道:“说实话,你跟我讲的什么天神和恶魔,对我这个平凡的人类来说,还是有点托大了。我坦白讲,你要走,我拦不住,邢恕要找你,我也拦不住。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我要确认邢恕无罪。”
“无罪?”叶西杳抓住自己的衣角,谨慎地问,“什么意思?”
“所有人的都觉得,恶魔一定是敌人。当然,大多数时候确实如此。所以如果邢恕让戮魔阵反噬了,那联盟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杀了他。先不说杀不杀得了,但他们大概率会采取这个举动。可是,谁都没有真的见识过戮魔阵反噬,不是吗?”
“至少在我所学到的驱魔历史中,戮魔阵还没有让哪个继承者变成杀人如麻的恶魔。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人们一定会记录下他的罪行,但历史里没有,就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