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杳:“你有啊,你可是驱魔师,你还有别的驱魔师都没有的戮魔阵。多特别啊。”
邢恕看着叶西杳,摇头,说:“不是这个,是别的东西。”
叶西杳:“别的什么?”
邢恕:“得想个办法,让你无法挪开眼去看别的男人。”
叶西杳原本以为邢恕是在和他说笑,结果却发现邢恕认真了。
他其实根本不理解邢恕说的“别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如果邢恕是吃醋,那叶西杳已经解释清楚了,他对宋清微的态度就是不太熟悉的同事。
如果邢恕是想听他夸奖,那叶西杳更是已经把口水说干。
他不知道邢恕在想什么。
反正接下来的一周,叶西杳欣赏了邢恕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表演”。
一开始当然是失败的眼镜,后来他开始研究发型,开始喷香水,甚至把薛翘之前给他介绍的那个造型团队请了回来。
帅是真的很帅,公司里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打听“那个每天都在换发型身高一米九穿得特别像明星在阴天还墨镜的帅哥是哪个部门的”了。
叶西杳被他逗得乐了一整周。
他也一度表现出惊艳,不吝溢美之词地夸邢恕好看。邢恕却总是似笑非笑地问他:“有好看到让你忘了魔气的事情现在就和我做爱的程度吗?”
叶西杳便敷衍地笑说:“别逗啦。”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到那一步。当然是因为叶西杳的拒绝。
叶西杳无法确定邢恕戮魔阵中的魔气到底还有多少,毕竟这也不是个可以具体测量的事情。但肯定没有之前那么多了。
叶西杳太怕自己伤了邢恕的灵魂,所以就算邢恕跟他保证,魔气肯定还够他们放纵好几夜,叶西杳也只是避重就轻地绕过话题,最后予以一个吻来补偿。
邢恕不勉强他,邢恕热衷的本来也不是做那件事的本身,而是和叶西杳做。吻也可以,他不是不能克制。
只是他偶尔会觉得不安。
好像叶西杳对他的兴致总是那么淡。
邢恕甚至开始怀疑,之前的每一次,当叶西杳在他怀中仰着漂亮的脖子泄出长吟的时候,究竟是他在享受与邢恕的纠缠,还是单纯魅魔体质作祟。
得不到这个答案的邢恕,在叶西杳面前变成了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
他为了吸引叶西杳的注意,最近简直倾尽了全力。
可是叶西杳无论多么热情地给他言语上的反馈,邢恕都知道,叶西杳和他比起来是那么理智。
叶西杳也发现了邢恕隐隐的不安。他抓不住这个问题的关键所在,只以为邢恕还在为宋清微的眼镜纠结,便安慰邢恕:“你不用再去做那些尝试,你只要是你自己就够了。”
邢恕也终于在费力不讨好了这么久以后,想开了。
其实他明明知道,叶西杳是喜欢他的,否则不可能和他走到这一步。就连叶西杳不想和他做,爱其实也是因为珍惜邢恕,不想伤害邢恕。
邢恕追求的那个东西,叫做失控,叫做多余的激情。这也不是能强求的,也许叶西杳天生就要比他多一点理智。
邢恕抱住叶西杳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他许久,把所有的情绪消化掉,才松开他:“行,那就不尝试了。我他妈真属于没事找事……你是不知道,每天抓头发真够累人的。”
叶西杳笑得不行:“我也没敢告诉你,前天本来想摸摸你的头发,结果像抓了一把树皮。”
邢恕啧了一声,闷头埋进他颈窝:“操,太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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