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邢恕说:“再喂。”
叶西杳以为邢恕是想挑战一口一个塔可,便笑起来,觉得很有意思,他还辅导邢恕,说:“你把嘴巴张大一点。”
邢恕还真的依言照做,张了嘴。
叶西杳假模假样地把手中剩下的半块塔可递到邢恕嘴边。
邢恕刚要咬下来,叶西杳的手就拐了个弯,喂到自己嘴里,还洋洋得意冲邢恕笑。
不过叶西杳也没能解决掉这半块,咬了一口就为难了,塔可已经碎得不成形,继续吃又吃不下,扔掉又浪费邢恕的心意。
这时,邢恕忽然趁着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低下头,就在叶西杳的嘴边替他接住了没能吃下的部分。
两个人也不知是在什么心情下吃完了这块塔可,邢恕直起身,舔了舔嘴角,似笑非笑地问叶西杳:“吃饱了?”
叶西杳目光乱飘:“啊,嗯。”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口传来说说笑笑的声音,他们都知道叶西杳要搬工位,所以来帮忙,一群人看门没关紧,也没想太多,敲了两下便走进来。
结果正好看到俩人的姿势。
叶西杳是背对着他们坐在桌上的,邢恕仍旧撑在他两侧,与叶西杳靠得很近地说话。
乔林川手中的文件洒落一地:“我靠!我家白菜被拱了!”
陆蔻剪刀手蒙眼:“哦莫哦莫哦莫!”
许星阳寻着味儿就飘进来了:“咦,你们在吃什么呀,好香哦。”
秦在抓住许星阳的衣领子把人丢后面,靠在门边众人皆醉我独醒地说了句:“行,小宝被迫搬工位的原因找到了。”
叶西杳咻的一下推开邢恕跳下了桌,解释说:“没有没有,我们在吃午餐。”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他和邢恕的一切行为都是朋友间的打闹,就像乔林川今天上午还和秦在同吃一根辣条,这该是十分坦荡的事情。
叶西杳却觉得紧张。
他悄悄偷看了一眼邢恕。
还好还好。
邢恕看起来比他还心虚,甚至还掏出电话假装很忙,就这么走了出去。
看来不是叶西杳的问题。
朋友之间也是会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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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要太经常给我打电话,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我不方便接。”
邢恕走到办公大楼的天台,在空无一人的地方吹了吹热风,这才接起了骆以极的电话。
“是我太心急了,下次我会先暗号联络。”骆以极顿了顿,说,“可是你从早上开始就不接电话,是一直和他待在一起?”
邢恕确实是从早上就一直和叶西杳待在一起。
七点,叶西杳起床,七点半,叶西杳出门上班。
七点四十五,叶西杳在地铁口“偶遇”邢恕,坐上了他的车。
然后,他们就没有分开过。
邢恕把这些过程简单概括为:“嗯。”
骆以极哪里知道那些细节,自然而然联想到了别的,说:“真是辛苦你了,为这个任务没日没夜的忙,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邢恕打断他:“无妨,先说什么事。”
骆以极在那头支支吾吾半天。
他先是委婉地说明了一下叶西杳的魔气检查报告,尽可能做到客观详尽,不带任何个人情绪。
说完以后,等邢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