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审阅的文件,全都被堆倒在地;他被放置在窗台上,他怕会有佣人看到他放荡的一面。
他嘶声力竭地哭喊着,像是在祈求傅竞川的怜悯,可他最终只换来了傅竞川变本加厉的惩戒与管束。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
他想过要逃跑。
他裸露着身体,慌张地跑到门前,用力地撬着门锁,可锁头却纹丝不动。
傅竞川却站在了不远处,用一双凌厉的眼睛看着他,像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他整个人都像是被丢进了冰层里,冻得浑身发僵。
要是没有傅竞川的允许,他很有可能会被关在这里一辈子。
哪怕是死了,都没人知道。
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恐惧像是镰刀一样,紧缚着他的喉咙,他得竭力呼吸,才不至于缺氧而死。
他听到了耳边传来了脚步声,呼吸蓦地一顿,整个人条件反射地钻进被褥里,像是只有这样,才会有安全感。
脚步声逐渐靠近,他的心脏像是被大手给揪紧了,又疼又麻。
傅竞川一把掀开被褥,将他从床上提了起来,声音沉稳,又透着严肃,“又躲什么。”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牙齿咬着破皮的嘴唇,咽着血沫子。
傅竞川紧皱着眉头,他教训了男人一顿,又站起来,走向走廊,拿起特殊定制的一款项圈,材质选用了软皮革,绝不会伤害到佩戴者的皮肤。他重新走回床边,看着蜷缩在床角的男人,眼底逐渐加深,“过来。”
江律撑起身体,跪爬到傅竞川的面前,眼底全都是胆怯。
项圈一寸寸地靠近他,“哒”地一声,像是金属扣落下的声音。
傅竞川的手指,摩挲着颈部的项圈,“这只项圈有录音、定位功能,还能释放出高压的电流,足够将一个一米八几的成年男人活活电死。”
他低头,看着跪在床上的男人,“别总是想着离开我。”
他停顿了半晌,威胁道:“要是被我发现,你又跑了,我就按下项圈的开关,把你电死。”
江律无助地睁着眼睛。
傅竞川观察男人脸色的变化,继续恐吓他,“项圈是指纹锁的,你别想着能拿下来。”
江律被吓得脸色都白了,额头滚动着汗珠,嘴巴张开了,却因为喉咙使用过度,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他又怕又愤怒,双腿几乎都要跪不住了。
他的双眼睁得很大,伸出手臂,用力地推了傅竞川一下。
这几天,他没有吃上一口热饭,仅靠着傅竞川给他的营养液维持生命,力气像是也被抽空了,因此他再用力,也都推不动傅竞川分毫。
傅竞川像是一座沉默的山,站在他的面前,如同坚冰一样的脸上,露出了轻蔑的表情。他毫不费力,控制着江律的手腕,强势地把江律往床上一推,江律发出了一声紧促的惊呼声,像是没有预料到他会这样做。紧接着,他又俯下身,把江律压在床上,冰冷的目光,刺在江律的脸上,“又想挨教训了吗。”明明是在反问,他却说得极其笃定。
江律徒劳地挣扎着,喉咙里挤着压抑地、沉闷地声音:“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傅竞川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你不喜欢我,你要喜欢谁?”
江律被折腾了好几天,身心俱疲,意识也薄弱,但他却还是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服软说出傅竞川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