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迟旭选择全部都要。
见这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薄年连骂都懒得骂他了,红着脸小声道:“这几天不行。”
三天后就要回江城了,他可不想做完后屁股痛,还得忍着不适在飞机上坐上几个小时。
林沛兰不在还好,这次林沛兰要和他们一同回江城,薄年就是打死也不愿意在对方跟前露出异样的。
周迟旭知道他的顾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好,都听你的。”
这几天不行,那就回了江城再说。
反正薄年答应了他,这个账抵赖不掉。
两人在外头闹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审讯室的门便打开了。
林沛兰从里面走出来,眼眶泛着红,而审讯室里,一个嘶哑的男声正从敞开的门缝中冒出,不住地咆哮着:“沛兰!我当时是有苦衷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我还年轻我不想坐牢!沛兰!”
林沛兰没有理他,一句话也没回应。
那道男声见说不动她,立刻换了个人,继续大喊:“薄…薄年,年年,我知道你也来了,我把钱都还给你,你帮帮我……”
“喊什么喊什么?!坐回去!”
他还没说完,便被看守的警/察给呵斥了回去。
随后,审讯室大门关闭。
“妈!”
“妈。”
薄年和周迟旭同时起身,小跑着来到了林沛兰身边,看着女人明显是哭过的眼睛,担忧道:“妈,你没事吧?他跟你说什么了?”
林沛兰抬起手擦了擦眼泪,摇头道:“别担心,妈妈没事。他…应该是不想坐牢,所以刚刚在里面跟我道歉,让我不要追究他骗钱潜逃的罪责。”
说到这儿,林沛兰眉头紧皱,叹了口气道:“他以前真的太会装了,我居然到现在才看清他的真面目,虚伪胆小,毫无担当,和从前的那个他比起来,简直就是毫不相像的两个人。”
这人差点害的自己家财散尽,变卖画室,就算此时装作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林沛兰也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阙子骞声泪俱下的道歉。
阙子骞这样的人,不值得任何同情与原谅。
他这样的骗子,就活该在监狱里过完下半辈子。
压在林沛兰心头的许久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去,从警/察局离开后,站在蓝天白云之下的她,整个人看上去都轻松了不少。
阙子骞被捉拿归案,这些年他骗来的钱也将在不久后尽数归还。
林沛兰积压在心中的那口气终于散了去。
周迟旭开车将她送回了画室,薄年趴在窗户上向林沛兰挥着手,直到看着对方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处,才重新坐了回去。
…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机票买的时间比较早,上午六点半薄年就被迫起床了。
他困得不行,刚上飞机就带上了眼罩,头一歪,靠在周迟旭肩膀上补起了觉。
林沛兰看他这副把全身重量都放在周迟旭身上的模样,心下无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周迟旭:“年年这孩子也真是的,有靠背不靠…小迟,你要是肩膀酸,就让年年靠在靠背上。”
“妈,没关系。”周迟旭感受着肩膀上的重量,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