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辛以后的下场。
可住在顶层的嘉宾参加了一整天的活动,紧绷的精神猛然松懈下来也累的慌,这会儿几乎都已经睡着了。然而,刚刚迷恋上养花的周迟旭却还没有休息, 因为他才刚替自己喜爱的薄荷花浇完水。
看着盆中茁壮成长绽放开花瓣的花儿,男人心头是一阵喜爱与满足。
生命就是如此神奇, 刚刚还蔫蔫的薄荷花终于喝饱了水,透过光洁如新的玻璃窗,在银白的月光下开的娇艳欲滴。花瓣被水打湿了, 显得湿润而柔软, 散发着清浅的幽香,不断吸引着爱花人的视线。
给多肉浇水的方法用在薄荷花身上竟然也同样适用,实践出真知果然是永恒不变的真理。
周迟旭成功获得了经验大礼包一份, 从今往后便不再是那个需要看网上教程才敢迈出第一步的新手了。
他捧着自己的宝贝花儿, 生怕颠着摔着,一路轻手轻脚地抱回了房间里。
***
这次薄年醒酒醒的很早, 低度数的果酒没啤酒那么冲,他这回虽然也醉了,但好歹没断片, 将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
只是薄年太久不锻炼,体力实在是太差了, 哪怕再配合也跟不上周迟旭的进度,差点累的昏过去。这会儿被抱着回了房间, 哪怕床铺柔软,可当疲累的身体接触床垫时,薄年却还是难受地露出了痛苦面具。
浑身都酸软的不像话,四肢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一样,薄年动了动嘴唇,想开口说话,可嗓子哑的却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气音。
哭了一晚上的薄年眼睛红的像只兔子,他昏昏沉沉,有些艰难地眯着眼睛,身下是柔软干燥的床铺,身旁是周迟旭赤/裸着的上半身,而他此时正半死不活地靠在这人怀里。
男人像是一只饿了许久终于填饱了肚子的雄狮,正满脸餍足地低着头,轻嗅着青年身上好闻的味道。
“老婆,你好香…”
不仅好香,吃起来的味道也格外地甜美。
舌尖舔过锋利的牙尖,周迟旭贪婪无度地想。甜美到让人想永远困在怀里,捧在心上,每时每刻都能唇齿纠缠,一刻也不分离。
感受到身后这人的呼吸越来越米且重,薄年反射性地抖了抖,只是他实在没力气再去推拒了,只能张嘴压着嗓子骂道:“死变态…你不累我累,滚开……”
说一句话口耑三下,薄年觉得自己居然没晕过去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周迟旭闻言立刻便收敛了,他凑了过来,轻轻碰了碰他已经红肿的不能看的唇瓣,软声哄着:“我不做什么,我就是想想,想想而已。”
这人满脑子黄色废料,薄年估摸着他也想不出什么正经事。
浑身都酸的不像话,上下眼皮如同粘在一起了似的互相打架,薄年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声音小的如同蚊吟:“…好累…我要睡了……”
爱怜地抚摸着青年的脸颊,男人在他额头上留下了一个轻柔的吻:“睡吧老婆,晚安。”
回应他的,是怀中人已然清浅下来的呼吸声。
薄年太累了,只是刚刚放松下来闭上眼,便如此快速地进入了沉眠,一张漂亮的脸上满是疲惫。
薄年累的睡着了,周迟旭却兴奋地睡不着,如果不是怕擅自乱动会惊扰到怀里的宝贝,他现在当场便想在床上当场打一套军体拳。
他睡不着就爱折腾别人,周迟旭一只手搂着薄年,一只手拿起手机,点开了和盛焦的聊天框。
今晚槐辛的事闹得很大,加上又出现了走廊上那一幕,只要是注意到那时情况的正常人都能猜的出来,槐辛会落得如此境地,究竟是谁在幕后主使的。
盛焦作为今晚牵制槐辛的其中一员,自然已经将其中关窍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周迟旭点开聊天框后,盛焦的消息已经发了一整页了。
盛焦:[我就说嘛,槐辛的事果然是你做的!!]
盛焦:[他踢到你也算是踢到铁板了,我们走了之后他就一直坐在走廊上,也不知道现在回房间了没]
盛焦:[话说迟哥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调查他的?这件事薄年肯定也知道吧!]
盛焦:[特意选在今天曝光,你良心大大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