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他了。
王隽说:“你?弟弟对我印象不好,这不是什么好事,今天正好遇到,交流一下未尝不可。”
季烟看着他,真是有苦说不出。
沈儒知的脾性?她?再?清楚不过。
知道王隽就是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他恐怕又要发挥他的“铁头功”了。
王隽见她?忧心忡忡,说:“不要担心,我会把握好分寸。”
“我……”
刚说出一个字,那边沈儒知喊人?了。
王隽笑着摸了下她?的脸颊,朝沈儒知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季烟很想说,她?不怕他没有分寸,她?就怕沈儒知“发疯”,不按套路出牌。
后面沈儒知果然?不按套路出牌。
他们比赛的是单板路障项目,能?顺利通过路障就算过关,可随着路段越来越远,坡度相对起伏大,沈儒知开始玩起了花样,好几次,他就那么翻跟斗过去,季烟吓得心颤。
她?只在专业人?士和专业的运动?员看到过类似的动?作,要是一个操作不当,沈儒知这么摔下去,不弄个骨折都说不过去。
她?再?看王隽,相当地配合沈儒知。
后半程她?是不敢再?看了。
身旁是沈儒知的同事,或惊呼,或雀跃,此起彼伏,她?认真听着,从?其中?判断他们的进度情况。
好在有惊无险,就在季烟松了口气时,有人?喊了声:“摔了,摔了。”
季烟朝远处看去,白茫茫的一片,除了雪,除了路障,再?无其他,忙问:“谁摔了。”
那人?犹豫了声,也不确定:“好像是蓝色?”
王隽穿的是蓝色的外套,沈儒知是青色的。
她?瞬间脸色苍白,问:“看清楚了吗?”
那人?有些模棱两可:“好像不是蓝色,是青色。”
季烟心都揪在一起了。
她?跑下坡,后面是沈儒知的同事在喊,她?都顾不上了,一个是弟弟,一个是爱人?,两个都是她?最?在意的,任何一个出事她?都要疯掉。
刚才?应该阻止的,如果她?足够坚决,态度再?坚定一点,他们不会置她?于不顾。
季烟万分懊悔,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快。雪地的路并不好走,格外地滑,加上她?心急,一边走一边摔,就在她?跨过两个路障时,不远处,一青一蓝的两个人?影,各自抱着个单板朝她?走过来。
她?眯起眼,仔细辨认了下,是王隽和沈儒知。
能?走,就意味着没什么大碍。
她?逐渐放下心,走到两人?面前,还是不免着急问:“你?们摔了?有没有事?”
王隽和沈儒知对视,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她?,说:“没摔。”
她?不信,盯着沈儒知:“你?从?来不说谎的,真的没摔?”
沈儒知笑着说:“摔了的话,现?在我还能?站在你?面前?”
她?瞪了他一眼,看向王隽:“你?呢?”
王隽把单板扔在地上,伸出双手朝她?示意:“真的关心我,就过来抱抱我。我现?在需要这个。”
“……”
怎么两个都不正经了?
季烟无奈:“你?们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了,怎么还那么少年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