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说一切事情都可和金玲商量,让太后像信任皇上一样信任金玲。太后对金玲此时就犹如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所有的希望都压在她身上了。至少此时,只有金玲在前面冲锋陷阵,据理力争,帮助太后在马元贽和贤妃面前扳回一局。 姚金玲见太后开了金口,继续说:“贤妃娘娘既然然怀有身孕,一切应以龙胎为重,安胎要紧,自然不宜操劳,掌管后宫这么劳神的事情,自然不能由她来做。” 马元贽脸色阴沉的说道:“可是现在太后生病了,身为皇妃,自然要为太后分?忧。试问这宫里还有何人能资格代替太后撑起?整个后宫啊!自然是非贤妃娘娘莫属了!” 太后虚弱地说道:“哀家?病的也?不是很重,主持大局还是做得到的,今后的其余小事便都由姚尚仪替哀家?处理,若有不决之?事,再来问过哀家?,贤妃就安心?养胎吧。”说完就挥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太后在他们离开之?后终于忍不住无声的哭了起?来。金玲说:“太后娘娘,皇上不会有事的,现在你更应该坚强起?来。” 太后说:“皇上不会中途改道,真的去?久居佛寺,中间一定出了什么变故,哀家?自己的亲儿,自己明白他的脾性,他不会扔下哀家?,更不会扔下你的。” 金玲一怔,不知道太后何时知道了自己与皇上之?间的关系,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正是因为这样,太后娘娘更应该相信皇上会安然无恙的回宫来,接我们,他答应过的就一定会做到。” 太后见她说的斩钉截铁,毫不犹豫,似乎也?没有那么忧心?了,“你真的对皇上这么有信心??” 金玲说:“自然,皇上经?二十年试炼,方登帝位。他的谋算和隐忍绝非等闲能及,又怎么会那么快输呢!现在和马元贽的博弈才刚刚开始,太后一定要振作起?来,我们在宫中也?不能拖皇上后腿。让奸党有机可乘。” 太后点了点头,擦干了眼泪:“没错!哀家?绝不容许有人在后宫兴风作浪。”在她看来,贤妃已经?是奸党一派,竟然敢谎称怀孕,等皇上回来看怎么收拾她! 贤妃和马元贽从清思宫出来,贤妃气急败坏地说:“干爹,你看到了!连个奴婢都可以这么嚣张,骑到女儿的头上来。” 马元贽说:“宝贤暂且忍耐,干爹不会让她们嚣张太久的。连皇上我都对付得了,何况是区区老弱妇孺呢。” 马元贽现在的注意力不是放在后宫,他知道郑太后一向?无用,是心?慈手软之?辈,且太后上了年纪,能活几?天?还不一定呢。现在万宝贤又对外说有了龙种,至少后宫日后的格局稳定,已经?掌握在他手里。 他的注意力要放在前朝。他初次成为监国,自然想要稳妥,顺应大臣之?意。至少要把他们稳住之?后,再收拢大全,若是操之?过急的话,容易适得其反。可是偏偏天?不从人愿,有那些对他十分?质疑的人出现搅局。马元贽在有皇上在朝的时候都不惧别人的攻诘,我行我素,又岂会在这个时候退缩!于是他打算杀鸡儆猴,对他坚决反对质疑最严重的几?个大臣,罗织罪名,直接把他们除掉以儆效尤。 就在他在朝廷上耀武扬威,要将几?个功勋大臣污蔑斩杀时,忠臣们痛心?疾首,人心?惶惶,却苦于没有对策,因为马元贽据说是代皇上行圣旨。 其中反抗最激烈的贾大人说:“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果是皇上定我的罪,我毫无怨言。可是马大将军自封监国,迟迟不肯告知皇上行踪,实?在惹人猜疑你是否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皇上,您到底在哪里?归期如何?老臣要死不瞑目啊。” 马云志根本混不在意,负手说道:“贾忠贤咆哮朝堂,质疑皇上圣旨,给本监国拖出去?斩了!” “万万不可呀,贾大人是忠臣。又是三?朝元老,他只不过是与你政见不同,马大将军怎能说杀就杀?” “正是,贾大人杀不得!”“杀不得呀!” 不论耳边响起?多少句附和之?声,马元贽仍然不紧不慢地对着侍卫说道:“还等什么,本大将军的命令就是皇上的命令,还不动手!” 这时殿外传来一声唱喏,“太后驾到!” 姚金玲扶着太后,一步步走进这个神圣的大殿,这里是皇上和百官众臣上朝议政的地方,虽然同在皇宫之?中,后宫的女子?却终其一生根本不能踏足此处,这也?是太后第一次来到这里:“今天?没有哀家?的旨意,谁都不用死。” 马元贽气急败坏地说道:“太后,这里是国家?重地,岂是尔等妇人说来就来,还敢大放厥词!朝廷大事什么时候由得了后宫妇人插嘴了?!” 朝廷重臣这些天?来被马元贽毫无理由的打压,正是求告无门时,看到太后能主动站出来主持公?道,不少人都向?她叩首道:“臣请太后说句公?道话,请太后做主。”就算有些人这个时候还没惹到马元贽,但是物伤其类。 太后因为担心?皇上不知如何了,本来卧病在床。可是金玲听到前面传来的消息,知道马元贽要斩杀忠臣,皇上不在,他就要胡作妄为了。这个时候,金玲把传国玉玺拿了出来,太后就硬撑着病体走到了这大殿之?上。 马元贽还是那句话:“这里是众大臣和皇上的议事之?所,太后凭什么上殿,就算是皇上的亲娘也?从来没有这份规矩!皇上不在,委派我为监国,太后还是早点回后宫歇息去?吧。” 郑在太后强打精神在前,金玲手捧一物不离左右。太后说:“哀家?自然有所凭据。” 这个时候金玲揭开布巾,将所捧着的东西展现出来。 “啊?玉玺!” 金玲沉声道:“众位大臣一见就知道这是何物,这是皇上的玉玺,见玉玺如见到皇上,你们还不下跪。” “臣等参见皇上!”马元志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也?不得不跪。 金玲等他们参拜过后说:“皇上离开之?时,要太后手持玉玺监管朝政,就如同皇上亲临。太后如今说这几?位大臣不能斩杀,众位可有疑义?” 众臣相互看了看,虽有疑惑,但是没有吭声。唯有马元贽第一个站起?来明确表示反对,“荒唐!朝廷之?事哪里是女子?可以妄议的?太后难道没听过一个词叫‘牝鸡司晨’?皇上说朝政由臣代理,朝中大事自然是本大将军说一不二!” 太后还很虚弱,没有精神和马元贽唇枪舌战,但是只要她站在这儿就是最好的标志,金玲一边扶着太后一边说:“皇上令太后监管朝政,太后有玉玺为证。马大将军说皇上让你代监国一职 ,可有何凭据,你就算没有圣旨,是否有皇帝亲笔所写的诏书??” 马元志的神色有些难看,他当然没有亲笔诏书?,更不会有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