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他们没有用上生理用品。
两人也没感觉到这个异地后再寻找身体温存的夜晚被应付。
李戈陵基本是全程嗯嗯呜呜过去了。
该说不说的是,他们迄今为止的初次体验都发生在彼此身上,这种事情真的会让人感觉仪式感很重要。
楼昭在最后关头,颇有兴趣地对他说,“快好了,我们换一个角度试试,提前练习好,下次就用这个。”
“腿可以放松,交给我。”
“弧度太紧张了。”
楼老师在这方面的学术精神很厉害了。
讨论后的两人调整了一下面对面的夜晚生活方式,李戈陵发红的后背意外很干爽,因为有楼昭在用舌头舔干净他的背部汗水。
“汗脏……你……啊!!别咬!”
“才不,你很香,我忍不住。”
楼昭从背后深深地嗅他,对小处男的气味简直爱不释手,他从没有暴露胃口,着急下手,不是他不想要得到,是他犹如嗜好肉食的人在慢火熟成一道牛排。
一年,是西方很多名厨风干火腿的时间,在此期间,果木和蜂蜜,配合粗盐碳烤,还有自然给予的温度和水分,能让肉类的口感变得高级迷人。
楼昭体内的另一个自己更愉悦了,只是这样一来,看着双手那对蝴蝶结的李戈陵浑浑噩噩低着头,流泪了的眼睛也能把他们的谈心工具看得一清二楚。
他好像真的在被楼外楼从里到外……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可李戈陵还浑然不觉现实中的人会真的像楼昭一样,不光有健全人皮囊下的XP,还藏着一堆深夜脑洞。
这时候,楼昭又很想录播客了,借此机会,他低声道:
“喂,等我们到了明年约定的时间,我会把那个秘密彻底告诉你,但不管你身在何方,只有你能吸引我,我只会为你而这样做,我离不开的人只有你一个人。”
楼昭低垂眉眼的甜言蜜语显得格外真诚。
李戈陵一点头。
楼昭幸福地翘起嘴角,温柔体贴地说:“那去洗澡,我抱你去,累了吧。”
疾风骤雨,还被捆手,又塞枕头底下看不见东西,可不累吗?
谁让楼外楼的收尾工作做的很足。
李戈陵摇摇手:“别,分开洗……万一一块洗又忍不住呢。”
他们各洗各的才更安全。
李戈陵进去了,楼昭套着个衬衫,给他们泡了两杯咖啡。
“腿疼不疼?”看到伴侣扶着淋浴,曲线勾人,楼昭不想唐突,还是从沙发上忍不住问。
此时已经深夜,李戈陵万不敢接话,他又熬了一个月的身体其实已经能算心满意足,后来一挨床躺下都感觉楼昭这体力很深不可测,他俩真要今天做到底,遭罪疼到叫妈的人只有自己。
这一夜,他们都没做梦。
第二天,缠绵过的他们一起被响起的手机闹钟打破脑内的空白——
这忽然的铃声闯入脑子,楼昭猛地睁眼,浑身发凉的他发觉自己的后半夜好像还是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是他18岁的片段,他身上有伤,眼睛乌青,还在过生日的那天被人有偿叫去打地下拳击。
拳台上的他看着那么丑,四周围很黑,好多来找乐子的人对他指指点点。
但不是叫他楼外楼,是叫他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