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上一抹娇艳的殷红,流血了, 唇瓣还有一个新鲜的齿痕,显然是被常頞咬的。
路鹿挑眉道:“你敢咬我?”
常頞道:“路君子,你这是做甚么??你快放开下臣……”
不等常頞说完,路鹿一笑,道:“我得教教你咬人的后果。”
说罢, 改为用单手压住常頞的双手, 另外一手竟钻入常頞的官袍之中。
常頞大惊失色, 道:“路君子!你……下臣要喊人了!”
“你喊呀?”路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笑眯眯的道:“你喊你喊,你快点喊, 把你的同僚都招来, 我是不害怕的, 就不知?常行?人你了,往后你与同僚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旁人都会在你后背议论你被人强吻之事……哦是了, 或许旁人还会说,你是故意装作?挣扎不开, 毕竟你看,我还没?你高呢,常行?人生得一副正经模样,没?成想也是这般懂得雅趣之人。”
“你……”常頞显然不是路鹿的对手,道:“你瞎说甚么?!”
路鹿笑道:“你若不想让你的同僚知?晓,便给我亲,便给我摸!”
常頞已然听不下去,满面通红,紧咬着牙关,一副誓死不屈的模样。
路鹿道:“我就喜欢你这幅不情不愿的模样,哎呀,真有料呢,手感真不错。”
胡亥:“……”
胡亥捂住自己的眼睛,心说路鹿脸皮真厚,大庭广众之下,竟然非礼朝廷命官,若是自己脸皮也这么?厚便好了,岂不是要天下无敌?
“你放开下臣。”
“就不放!”
“放开下臣。”
“不放不放,若不然你亲我一下。”
“放开,请路君子自重。”
“不放。”
胡亥:“……”
胡亥已然没?眼看,等了一会子,路鹿大步朝他走过来,站定在胡亥面前。
胡亥探头一看,道:“常頞走了?”
路鹿笑着抹了抹嘴巴,一脸的餍足,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丢给胡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
胡亥接住一看,是一张小羊皮!
赶紧展开来查看上面的内容,只?看了一眼,胡亥两眼发晕,道:“这是甚么??”
路鹿也探头去看,道:“这个……”
胡亥道:“这是你们骆地的文字么??”
路鹿摇头道:“不是,这文字我也不识得。”
小羊皮上密密麻麻写着文字,胡亥知?道古代的文字比较复杂,但关键是他一个字也不认识,绝对不是中原的文字,或许是哪个小国的文字也说不定。
上面的笔记还没?干透,有的地方?蹭花了,显然是胡亥进?入政事堂的时候,常頞匆忙折叠小羊皮导致的。
胡亥摸着下巴道:“这个常頞,愈发奇怪了,他鬼鬼祟祟在我哥哥的内间,这张小羊皮上的笔迹还没?有全干,说明?或许他在誊抄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