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英的面色更是尴尬,一瞬间甚至有些脸红。
【尴尬的桀英】
【羞耻的桀英】
【身体不适的桀英】
【腰酸背疼的桀英】
【刚刚和?路裳经历车震的桀英】
胡亥:“……”
胡亥看着桀英头顶的标签,瞬间和?桀英一样,陷入了?沉默,果然,桀英是被?路裳欺负了?,但并非普通意义上的欺负……
胡亥干笑?一声,道:“要不然……咱们?坐下来说话罢?”
这么站着,桀英合该很辛苦,我可真是细心体贴。
两个人来到席位上,桀英坐下啦,“嘶!”抽了?一口冷气,险些跳起?来。
胡亥机智的当做没看见,心说我哥哥真是温柔,虽那?档子事儿之后,自己也会?腰酸的厉害,但还?未不适成这样。
胡亥拉着桀英说话,因着许久未见,有许多话想说,扶苏早就看到了?他们?二人,心中微微有些酸涩,毕竟桀英之前还?对胡亥表白来着,本想前去打断他们?的谈话。
但转念一想,还?是顿住了?脚步,桀英好不容易前来一趟,虽胡亥的真实身份并非甚么西呕国的幼王子,但桀英这一路护着胡亥是真的,论起?来,扶苏还?应该向他道谢才是。
若是这么贸然走过去,阻止他们?谈话,扶苏觉得?自己未免显得?太小家子气,一点子也不像做兄长的。
因此扶苏虽然吃味儿,但还?是远远站着,任由胡亥与桀英谈天说地。
胡亥见到桀英十足惊喜,一时间聊得?起?劲儿,突然看到一个人影走过去,胡亥定眼一看,那?不是常頞么?
“公子?”桀英道:“怎么了??”
常頞走出?燕饮大殿,不知要去甚么地方,因着燕饮殿上人多嘈杂,大家都在祝酒,根本无人注意一个小小的行人,所?以常頞走出?去也没人搭理,甚至只有胡亥一个人注意到。
这是去何处?胡亥自从知道常頞挂着“细作”标签之后,便格外注意常頞的动向。
胡亥道:“阿英,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更衣。”
“好。”桀英点点头。
古人所?说的更衣,其实是文雅的说辞,一般的都不是真正的换衣服,而?是去上厕所?。
胡亥起?身,立刻追着常頞离开了?燕饮大殿,他一路尾随,眼看着常頞拐了?一个弯,往偏僻的地方而?去,举止甚是奇怪。
却在此时,有人拦住了?胡亥的去路。
胡亥抬头一看,真是冤家路窄——王绾。
王绾道:“小公子不在燕饮殿中幸酒,怎么出?来了??”
胡亥着急去追常頞,但王绾拦住他的路,头顶上只差顶着“找茬”两个字。
胡亥眼睁睁看着常頞的踪影消失的无影无踪,气得?翻了?个白眼,道:“王相呢?不在燕饮殿中幸酒,怎么一个人在外面?是了??不会?是在偷偷的拉帮结伙罢?”
“你!”王绾瞪眼道:“老臣清清白白,坦坦荡荡,忠心耿耿辅佐大秦两朝基业,你竟诽谤于老臣?”
胡亥道:“忠心耿耿不假,你对大秦的确忠心,但清清白白坦坦荡荡,你是怎么说出?口的?”
王绾对大秦的确是忠心的,他的做法都是为了?秦廷好,想用自己的法子将秦廷变得?空前强大,但王绾也是有私心的,一个忠心耿耿的人,也会?不择手?段的排除异己。
王绾呵斥道:“小公子,你才入朝多久,可不要乱说话,毕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