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惊讶:“谈谈,你这是?”
韩谈道:“我?让膳房做了一些公子喜欢的吃食,给公子送过来,就当……当时给公子赔不是了。”
胡亥笑道:“谈谈呀,你喊了我?那么久的狐媚子,就这?你的赔礼道歉也太寒酸了罢?”
韩谈脸上一红,道:“那、那怎么办?”
他说着,便要下跪,道:“公子!往日里?都是我?韩谈有眼无珠,你要杀要剐,我?韩谈绝不皱一下眉头,但凭公子解气便好!”
“诶!”胡亥拉住他,没有叫他下跪,道:“你别跪,我?不要杀你,也不要刮你,你帮我?办一件事儿。”
“甚么事?”韩谈道:“只要是公子想?要办的事情,我?韩谈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好,走着。”胡亥对他招招手,道:“报仇去!”
“报、报仇?”韩谈一脸迷茫。
胡亥带着韩谈往骆越国王宫的圄犴而?去,大巫便关押在此处。
胡亥走进去,大巫见?到胡亥,眼眸微微转动,似乎在想?甚么坏主意。
【想?要挑拨离间的大巫】
大巫道:“秦幼公子啊!长公子已然知晓了你的身份!你还不逃走,恐怕会被长公子杀死?!”
韩谈蹙起眉头,呵斥道:“你胡说甚么?!长公子那般疼惜幼弟,长公子知晓了幼公子的身份,只会更加疼惜弟弟罢了。”
“哈哈哈!”大巫笑起来:“幼公子,我?说的身份,你我?心知肚明,而?如今,长公子也知晓了。”
韩谈听?不懂,胡亥却道:“哦?是么?这般说来,你接下来怕不是要告诉我?,你知晓天?命,有破解之?法,只要我?放了你,你便可?为我?消灾解厄?”
大巫僵硬了一下,但还是道:“幼公子料事如神,我?的确知晓天?命,不瞒幼公子,我?这双眼睛,天?生与旁人不同,能看到旁人所不能看到的天?机!便比如幼公子,我?看到你身上气运缭绕,这是……这是帝王之?命啊!”
大巫说到这里?,使劲摇头:“不然不然!而?幼公子身上的气运,却被一股外来之?气打断,若是不能解决这股外来之?气,恐怕……恐怕幼公子是与帝位无缘的!而?这股外来之?气,正是——长公子!”
韩谈蹙眉道:“你在说甚么鬼话?”
大巫道:“韩公子,你曾也生在宗室,难道不知兄弟阋墙是甚么模样??普通子民之?家的穷苦兄弟,才会互相扶持,而?宗室之?家的兄弟,只有你死?我?活!如今长公子已然知晓了幼公子的真实身份,你觉得,长公子为了大秦的储君之?位,会放过幼公子么?”
韩谈一时有些语塞,他也有兄弟,他的兄弟个个都要他去死?,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他竟找不到反驳的言辞。
胡亥轻笑一声,道:“为了活下去,你真是甚么挑拨离间的话都能编的出来。”
“幼公子,你要信我?啊!”大巫道。
胡亥挑眉道:“你是不是与我?哥哥说了相同的话,但他并不信你,没有重用你,所以?你便用相同的说辞,想?要来套路我?,你觉得我?傻么?”
【被你说中的大巫】
大巫脸色僵硬,道:“幼公子,我?的眼目,真的可?以?窥伺天?机,是真的!不然,我?又?如何得知你是幼公子的?”
胡亥笑道:“是了,不管你是不是满嘴挑拨离间的谎话,但有一点,你可?能当真说对了,你的眼目,或许真的能看出甚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