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俊美、端正,仿佛一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亵玩?
亵、玩?
胡亥:“……”???
胡亥迷茫的?眨巴了?两下眼睛,脑海中轰隆一声巨响,记忆仿佛潮水,快速回笼,反应而来。
胡亥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自己昨天都干了?甚么??喝了?点酒,便勾引了?便宜哥哥!无错,勾引,便是?勾引,如果这都不算勾引,那天底下已然没?有人懂得勾引二字怎么?写了?。
胡亥捂住自己的?脑袋,饶是?如此,昨夜的?记忆还是?源源不断的?涌进来,胡亥一下一下的?调戏着扶苏,以至于正直的?便宜哥哥理智崩塌,正人君子黑化可不是?闹着顽的?。
胡亥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下意?识艰难的?吞咽了?一记,即使不开口?说话,也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嗓子微微充血肿胀,怕是?因着昨夜可怜哭喊的?,任由胡亥如何哭唧唧求饶撒娇,扶苏都不放过他,甚至胡亥的?哭声仿佛变成?了?催化剂,仿佛变成?了?对扶苏的?一种肯定和与鼓励。
因着壮阳酒的?缘故,胡亥也只是?稍微挣扎了?两下,好像欲拒还迎,后来便是?主动的?不可名状。
胡亥满脑子都是?自己亵玩了?高岭之花,一时间慌乱不已,完了?完了?,我该如何面对便宜哥哥,难道要说: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主动勾引了?你,实在对不起!
胡亥无声的?惨叫一声,怕吵醒了?扶苏,眼看着扶苏没?有醒来,只是?微微蹙眉,当即灵机一动,是?了?,逃跑!
趁着便宜哥哥还未醒来,跑路罢!
于是?胡亥轻手轻脚、蹑手蹑脚的?从软榻上爬起来,稍微支起身子,胡亥立刻感觉到被拽住了?,低头一看,是?扶苏正好压住了?自己的?衣襟。
胡亥伸手拽了?拽,感觉不行?,太危险了?,扶苏乃是?习武之人,十足警觉,自己若是?硬拽,必然会惊醒扶苏,到时候便是?最尴尬的?场面。
胡亥一咬牙,干脆缩手直接将内袍脱落下来,于是?免不得光溜溜,随便从地上捡起一件长袍披在身上,一裹,然后开溜。
吱……呀——
屋舍大门轻轻打开,胡亥极轻极轻的?迈出去,极轻极轻的?反手关门,心中夸赞着自己,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胡亥大逃生成?功,松了?口?气?,一转头……
“啊!”吓得他一个机灵,背后竟然有人!
胡亥与桀英四目相?对!
桀英昨日似乎看到了?路武定,那个黑影鬼鬼祟祟,显然不安好心,如果对方真?的?是?路武定,那么?他们在这个寨子中问题便大了?。
桀英思索了?一晚上,始终不得安宁,还是?觉得这个问题要告知君上才行?,令胡亥来定夺。
于是?一大早晨,便起身来寻胡亥,哪知刚一到门口?,便看到有人偷偷的?溜出来,那鬼鬼祟祟的?动作,仿佛小偷一般。
桀英便悄无声息的?走过去,想?要抓住那个小贼,哪知道定眼一看,与“小贼”四目相?对,小贼竟是?……
“君上?”桀英瞠目结舌,上下打量胡亥。
胡亥穿着一件很不得体的?长袍,之所以说不得体,并不是?因着长袍简陋,相?反的?,长袍精致,用料考究,胡亥肤色白?皙,雪白?的?长袍并不显黑,反而衬托的?胡亥纤细玲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