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了!”
扶苏下意?识站起身来,立刻便要去?看望胡亥,他的动作顿了一下,自己为何如此着急?总是下意?识将西呕君当?做自己的幼弟胡亥。
扶苏沉吟了一番,还是前往胡亥下榻的大殿查看。
路裳、桀英都在殿中,路裳正?在给胡亥看诊,蹙眉道:“敢问长公?子,君上可是还未用伤药?”
“伤药?”桀英奇怪的道:“君上受了外伤不成?为何要用伤药?”
扶苏看了一眼完好无损放在案几上的伤药,摇摇头,道:“应该还未用。”
路裳道:“君上身子羸弱,这伤势虽然不严重,但架不住他正?在发?热,伤势与热发?互相恶化,绝不能再这般拖延下去?了。”
桀英焦急的道:“甚么伤药?伤药在何处?我来给君上用药!”
扶苏一听,脸色阴沉下来,桀英不知胡亥的伤处在何处,可是扶苏知晓,分明是在那最为私密之处,一旦解下衣袍,甚至能看到一个个暧昧的吻痕。
扶苏沉声道:“都出?去?,予来上药。”
桀英不甘心,却被路裳推了两?下,路裳道:“将军,走罢,长公?子会上药的。”
桀英还想说甚么,但架不住路裳身材高大,拉着桀英便离开了大殿。
等众人全?都离去?,扶苏这才拿起案几上的伤药,轻轻一扣盖子,药盒打开,淡粉色的伤药,散发?着清透的花香,还有一点点麝香的味道。
扶苏下定?了决心,走到软榻跟前,轻轻掀开锦被,露出?胡亥柔弱纤细的身子来。他伸出?手,唰的一声轻响解开胡亥的衣带,一点点退下雪白的里袍……
胡亥睡得很是不安,燥热、烦闷,时而又寒冷,还有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辣辣的刺痛,十足磨人,但不知甚么时候,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得以缓解,凉丝丝的,沁人心脾。
“唔……”胡亥低吟了一声,稍微动了动腰肢,突听耳边传来一声闷哼,仿佛在隐忍着甚么。
胡亥迷茫的睁开眼目,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扶苏,二人距离很近很近,扶苏一手撑在榻上,另外一手伸在锦被里。
是了,自己的锦被里。
胡亥眨了眨眼目,随着清醒过来,凉丝丝的感觉更?加真切,甚至能感觉到难以启齿的地方稍微有些异物感?
胡亥的眼眸慢慢睁大,再睁大,不敢置信的盯着扶苏,面颊陡然通红起来,立刻抓紧锦被向后退去?。
“嘶……”胡亥倒抽一口?冷气。
扶苏沙哑的道:“别动,小心受伤。”
胡亥彻底清醒过来,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扶苏在干甚么?给自己上药么?
扶苏的脸色阴霾,仿佛凝聚着暴风雨,声音沙哑到了极点,额角还微微有些汗水,道:“不必多想,予只是给你上药罢了。”
胡亥连连点头,道:“我没多……啊!”一声甜腻的惊呼,胡亥与扶苏二人同时愣住,胡亥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
扶苏的脸色更?加阴霾,眯起眼睛,一点点靠近胡亥,胡亥本应该向后躲闪,但身子仿佛灌了铅,不可抑制的想到那夜缓解皮肤饥渴症的亲吻,令胡亥食髓知味,蠢蠢欲动。
胡亥喉咙上下滚动,眼睫微微颤抖,竟慢慢闭上了眼睛,似乎正?在期待着甚么。
嘭!
扶苏突然狠狠砸了一下软榻,猛地站起身来退开两?步,与胡亥拉开距离。
仿佛方才那个要亲吻胡亥的人不是他一般,冷冷的道:“西呕君歇息罢。”
说完,转身离开,“哐——”又是关闭殿门的声音,再这样下去?,殿门真的会被砸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