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贲军接替了章平,将胡亥带走,将胡亥推入圄犴之中。
“嗬——”胡亥摔在地上,疼得蜷缩起来,缓解了好一阵子,这才稍微好转一些个。
“好疼……”胡亥嘟囔着:“哼,哥哥技术真差!”
胡亥干脆找了片干净的地方躺下来休息,反正?坐牢也不是头一回了,稍微有些阴冷,胡亥抱着自己的胳膊,瑟瑟发?抖,但很快便不冷了,困倦席卷而来,睡意?浓郁,像迷雾一样将胡亥吞噬。
胡亥沉沉的陷入梦乡之中,低喃道:“哥哥……”
他梦到了扶苏,扶苏还是像往常那般温柔和蔼,与胡亥说话从?不大声高语,也不会急言令色,可以说百依百顺。
“亥儿醒了?”扶苏坐在榻边。
胡亥知晓这是梦境,但扶苏实在太温柔了,令他留恋不已,伸出?手紧紧搂住扶苏的腰,撒娇道:“哥哥,亥儿好想你。”
扶苏轻笑:“怎么,腰不疼了?”
“嗯?”胡亥一脸迷茫,抬起头来。
扶苏眯起眼目:“辛苦了一晚上,这一大早又来撩拨哥哥?亥儿的腰怕是不疼了。”
“啊?”胡亥更?是一脸迷茫,脸上都是空白。
扶苏的俊颜越放越大,紧跟着唇舌交缠,胡亥挣扎了两?下,只能紧紧搂住扶苏的肩背,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胡亥猛地睁开眼目,出?了一身热汗,定?眼一看,这里是圄犴,哪里有甚么扶苏,胡亥怀里紧紧抱着一团茅草,茅草都要被胡亥勒断了。
胡亥:“……”都是做梦的错!
踏踏踏——
脚步声传来,有人从?圄犴外面走了进来。
胡亥的面颊微微发?烫,是方才自己梦中之人——是扶苏!
只不过,扶苏的面容和梦中一点子也不一样,冷酷中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他负手而立,站定?在胡亥跟前,冷冷的扫视着胡亥。
胡亥下意?识撇开目光,咳嗽了一声,他看到扶苏,心里登时涌起一股羞耻的感觉,毕竟他们前不久才做过那样的事情,虽被刺客打断了……
但胡亥发?现,扶苏没有一点子不自然,好似甚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咳!”胡亥干脆也抬起头来,坦然的与扶苏对视。
扶苏眯着眼睛,道:“那些西呕刺客已然招认,便是你指使他们,行刺予的,你还有甚么可说。”
胡亥道:“并非是我指使,相反的,我发?现他们欲图行刺,本想前去?通知你小心,没想到……”
胡亥说到这里,脸色还是有些不自然,别看他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撒娇,但做这档子事儿还是头一回。
扶苏冷笑:“你们都是西呕国之人,你觉得自己的话可有信服度?”
胡亥反诘:“那大秦的新派和旧派还都是秦人呢,为何丞相王绾与廷尉李斯斗得你死我活,活像两?只鹌鹑?”
扶苏一愣,幽幽的道:“看来……你知晓的还挺多,便是连我大秦内部的党派之争也如此清楚,予是留不得你了。”
胡亥冷静下来,道:“你不会杀我。”
扶苏嘲讽的一笑,道:“如何不会?”
胡亥道:“你若是想要杀我,做甚么这般多的废话,还是说你太寂寞了,想找人唠唠嗑儿么?”
扶苏脸色一沉,道:“信不信予当?真杀了你?”
胡亥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