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清醒了过来,又休息了一日,第二天一大早,寺人便来通传,嬴政请两位公子?去幕府大帐。
冯无利那边也接到了通传,眼目登时亮堂起来,听闻幼公子?胡亥醒了过来,那么按照原定的计划,他一定会指控武信侯冯无择谋乱不臣,而眼下冯无择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可?能站出来为自己辩解,如此一来,冯无择的罪名便是担定了!
“只?要撸掉了冯无择……”冯无利哈哈大笑:“我岂不就是武信侯了?”
冯无利美滋滋的往幕府大帐而去,在门口遇到了冯涛。
冯涛有些许的紧张:“我儿,陛下召见,这……这能成?么?”
“怕甚么!?”冯无利道:“我的谋算天衣无缝,这会子?那小公子?,怕是躲在陛下怀里,哭着鼻子?指证冯无择呢!”
冯涛道:“可?是……可?是这……”
“可?是甚么?”冯无利道:“你想想看,那个冯无择,说好?听了是我的兄长,你的儿子?,说不好?听了,他发达之后哪里有提携过我们?他一个武信侯,想要给咱们某得一官半职,不是放个屁的事情?,饶是如此,他竟如此小气,甚么也不想着咱们,你只?当没?有这个儿子?!等我做了武信侯,哼哼,保准叫你发大财!”
冯涛把心一横,道:“好?、好?罢!”
二人进?入幕府大帐,便听到“呜呜呜……呜呜……”的声音。
抬头一看,果然,正如冯无利所料,幼公子?胡亥正坐在嬴政腿上,窝在嬴政怀中,吭吭唧唧的哭鼻子?呢。
“呜呜呜……”胡亥哭唧唧的道:“君父,亥儿险些死在那些水匪手中,还以为……呜——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君父了呐!亥儿怕怕!”
胡亥一面哭,一面观察着标签。
【完全不吃你这套的君父嬴政】
胡亥:“……”
虽然便宜爸爸不吃这套,但完全不妨碍胡亥假装哭唧唧,毕竟这是要哭给羣臣看的。
胡亥心中感叹着,哇——便宜爸爸的胸肌也很厉害哦!这一波哭的不亏!
冯无利咕咚一声跪在地上,瞬间也哭了出来,哭天抢地的道:“陛下!陛下啊!!小民有罪!有罪——”
“哦?”嬴政道:“冯无利,你何罪之有?”
冯无利用袖袍蹭着眼睛,把眼睛蹭得通红,道:“小民……小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有这么一个大逆不道的兄长啊!小民实在没?想到,兄长会……会如此大逆不道的造反!竟是与水匪勾结,谋害陛下与两位公子?,真是……真是最该当诛!请陛下放心,小民一定大义灭亲!大义灭亲!”
“甚么?”羣臣登时躁动起来:“武信侯?”
“水匪是武信侯勾连的?”
“不会罢?”
冯无利和冯涛一愣,怎么回事?为何羣臣这般惊讶,难道……难道幼公子?还未指证冯无择?
胡亥从嬴政怀里探出头来,道:森*晚*整*理“冯无利,你在说甚么呀?武信侯怎么会勾连水匪呢?”
“这……幼公子??!”冯无利大惊失色:“幼公子?你没?有指证武信侯?”
“指证武信侯?”胡亥眨巴了两下大眼睛,装作天真无邪的模样:“本公子?为何要指证武信侯?”
“可?是,那些水匪……”冯无利震惊的道:“那些水匪是武信侯指使?的啊,目的便是……便是……”
“诶?”胡亥笑眯眯的道:“冯无利,你怎么如此清楚?水匪勾连武信侯,你便好?像亲眼看到了一般,难道……你也是同谋!”
“不不不!”冯无利吓得连连摇手:“小民不是!小民不是啊!”
胡亥又道:“你不是同谋,怎么会知晓的如此清楚?哦——我知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