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
“呜呜呜!”假公子又哭起来:“不嘛不嘛!哥哥,这个假物坏得?紧,就要给他戴枷锁嘛!戴枷锁嘛——”
扶苏又是冷眼扫视了胡亥一眼,很快收回目光,哄着假公子道:“好,亥儿说甚么便是甚么。”
说罢,朗声?道:“来人!没?听到幼公子的吩咐么?给假物戴上枷锁。”
“敬诺!”
牢卒行动起来,取了厚重?的枷锁,“咔嚓”一声?,扣在?胡亥的脖颈之上。
别看枷锁只是圈住脖子,这年头?的枷锁并不桎梏双手,但如此?沉重?的东西套在?脖子上,胡亥身子一斜,“嘭——”直接倒在?地上,嘴里发出一声?痛呼。
“幼公子!”章平身在?牢房外面,担心的道:“幼公子你没?事罢!”
相对比章平和章邯的担心,扶苏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根本没?有多加施舍眼神,抱起假公子道:“亥儿如此?满意了罢?走,与哥哥回去,被?烫伤之处还要上药,切勿留下甚么病根儿。”
“嗯嗯!”假公子心满意足,趁着扶苏不注意,对着胡亥露出一个挑衅的狞笑,道:“哥哥,我们走罢,圄犴好阴好冷哦,亥儿的身子会受不了的,快走罢!”
很快,扶苏抱着假公子渐行渐远,只留给胡亥一个冷漠的背影,便离开了昏暗圄犴。
章平气不过,道:“这个假物!长公子宠爱的分明是幼公子啊!公子,你没?事罢?”
胡亥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因着枷锁沉重?的缘故,脖颈十足酸疼,爬起来东倒西歪,干脆坐在?地上,道:“无妨,只是这顽意儿着实沉重?了些。”
章平虽然担忧,却无能为力,毕竟自?己现在?只是没?权没?职的小君子,兄长虽然入朝为官,却在?少府做衣丞,章氏的手根本伸不到圄犴之中。
章平道:“昔日里幼公子帮助我兄弟二人许多,如今公子落难,我二人却无能为力,当?真?惭愧。”
胡亥艰难的摇摇头?,道:“章平哥哥,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你们能来看我,我已?经很欢心了。哦对了,你们还得?帮我个忙。”
章平立刻道:“请公子吩咐!”
胡亥道:“那个假物明显想要蒙蔽君父与兄长,君父我倒是不担心,只是兄长……心肠太软了,容易吃亏,请章邯哥哥和章平哥哥,帮我看着哥哥,不要让他被?假物伤害才是。”
“幼公子……”章平欲言又止,道:“长公子如今这般疼爱那假物,你竟还替长公子担心?”
胡亥眨巴着大?眼睛,道:“哥哥疼爱的,自?始至终都是他的弟亲,并没?有甚么过错,我自?然要担心哥哥。”
“好!”章平拱手道:“请幼公子放心,我们会帮幼公子留意的。”
章邯和章平不能在?圄犴久留,很快便离开了。
因着假公子的缘故,胡亥今日一整日都不会再?有吃食,他脖颈上还挂着这般沉重?的枷锁,起初是酸疼,后?来是眩晕,甚至有一种想要呕吐的错觉,胡亥实在?抵不住难受,靠在?墙角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起来!起来!”
“别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