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轻轻说:“想喝水,宝贝。”
江泠月被?他吻得心痒,听他说,她还拽回了自己?的理智颤声回:“床边有。”
可他却置若罔闻般继续吻她的唇,轻轻咬住她唇瓣,含混地说:“想喝你的。”
江泠月腰上骤然绕上来一双臂,身?子这么一转,换她压在了孟舒淮身?上。
他仅是单手一带,薄裙便拂落,他撑住她双腿往胸口一挪,要她:“坐上来。”
突然的位置变化让江泠月措手不及,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跨坐在他胸口。
她愣着没?动,孟舒淮又带她往上。
他痴迷吻住她,让她在一瞬间浑身?紧绷。
她急急撑住墙壁,想要躲,却又被?强有力的手臂扣住双腿。
风雨声中,布料撕扯的声音稍显突兀,她的美丽在他眼前?完全展露,他再次贪婪吻上。
花园里的玫瑰被?风雨打湿,漂亮的花瓣悄悄藏匿着晶莹的夜露,吸引着赏花人为她今夜痴狂。
她已经浑身?无力,得要扶住墙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她声音带颤,艰难向后仰,在急促的呼吸声中落泪,在低微的水声中压抑着尖叫。
他太清楚她的承受力,可以游刃有余掌握愉悦到来的时间。
她颤抖着,啜泣着,他再次深深吻她,直到干涸的内心得到完全滋养。
她哭过,挣扎过,最后无力再支撑,被?他抱着躺下。
她气息未平,像窗外渐歇的风雨,还有狂乱后的余韵。
她还保持着分开?的姿势,孟舒淮就跪在她身?前?,像虔诚的信徒。
“可以么?”
他俯身?吻她侧脸。
她摇摇头,“没?有那个。”
按在她腿上的那只手缓缓移开?,于床头取回一个亮银色的包装。
直到他放到唇边咬开?,做足了一切准备,江泠月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她愣愣地问:“你为什么会随身?带?”
他俯身?贴近她的唇应她:“男模的职业素养。”
他就在她分神时陷入她的温柔,愉悦后的蕊心滚烫,严丝合缝将他包容。
那一瞬间极致的舒爽一消他长久的思念,多少次深夜梦回,耳畔还有她柔软的轻喃,那双含情的眸还在眼前?,可一睁眼,身?侧空无一人,只有他的狼狈铺了满床。
“我爱你,好爱你。”
他伏在她耳边低喃:“好爱你,江泠月,你听见了吗?”
她的回答融进了绵绵的轻吟里,每一声都?是肯定。
她从孟舒淮近乎狂热的爱意里觉察到他深埋心底的低微,他是如?此渴望得到她的回应,渴望她再像从前?那样坚定。
但真相是,她从未变过。
她伸手轻轻抚过他前?额,指腹沾染他额间潮热的薄汗,她动情亲吻他的眼,他的鼻尖,他的唇。
他在这样的温柔里慢下来,想要深深吻她,却又听见她极轻微的,颤颤的声音在说:“我们结婚吧孟舒淮。”
江泠月的思绪被?身?体的愉悦占据了太多,所以她一时想不到更?好的表达方式,足以让他知道?她对这段感情的坚定。
她只能想到这一个办法,也许,这也是最好的办法。
孟舒淮像是突然被?这句话定了身?,他于昏暗中怔怔望向她的眸。
她在此时清楚感受到他身?体极为隐忍的轻颤。
她猜,一定是有强烈的情感在他体内碰撞,他想表达,又怕吓到自己?。
所以她主动将他拥住,也听见他重复着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