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年轻女下属,只悄悄看一眼,就面红耳赤。
“王景,你上来一趟。”沈捷拨通那边的座机,把王景叫上来。
“沈总,你叫我。”
“嗯。”沈捷放下手里的材料,“下午还有什么要紧事吗?”
王景立马领会他的意思,知道他要走,又摸不准他走几天,便提醒道,“没有,不过上周约了孙总这周日打高尔夫。”
“明天回来。”沈捷起身。
“这么急?”王景从办桌前撤开,给他让路,“沈总出市吗?”
“去南方。”沈捷难得有耐性,他偏头瞧人一眼,眼里零星玩味,“去抓人。”
飞机起飞落地,近晚上八点。
南方夜市人烟气足,一路上美食飘香,前排司机问,“沈总,您先吃点饭吗?”
沈捷先是连轴转了一周半,上午回公司处理要务,随便吃了两口,下午开完会就赶飞机,滴水未尽。
“一会儿。”沈捷看了眼时间,“还有多久?”
“十分钟。”
小城市车流不多,车子飞驰而过,稳稳停在一栋居民楼下。
沈捷下车,撩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老旧小区,谈不上什么设施,不过总归比青旅强。
房子是矮楼,没电梯,沈捷上到五楼停下,目光深沉难揣,侧头看了跟踪的保镖。
保镖心领神会,掏出两根铁丝,捻了捻捅进锁眼,门锁咔哒一声,屋里的光顷刻泄出。
一室一厅的屋子没多大,浴室更小,放完洗衣机再进去个人就没法转身。岑沛安站在淋浴下,蒸腾的热气将他包围,他冲掉身上的泡沫关上淋浴。
不知道是不是热水冲淋,让他有些耳鸣,岑沛安听到客厅有细微的声响。他擦干净身上的水,将全湿的头发拢了拢用发绳扎在头顶,套上短袖短裤,轻手轻脚拉开浴室的门。
浴室和卧室斜对角,靠房子里,岑沛安一小步一小步挪近,窗外月辉盈亮,将桌椅投射在地板上,夜风轻拂,摇曳的枝头绿叶光影也覆在地板其间。
除此之外,还有个人影。
岑沛安屏息凝神,他停住脚步,不敢再向前,心跳毫无征兆地加速,快要跳出嗓子眼。他闻到熟悉的烟草味和香水后调,几乎笃定那就是沈捷。
门在直线十几步外,他要跑过去,必定要经过客厅。
岑沛安无处可逃,慌乱之间,地上的人影变动,自坐着变成了站起来,一步步朝这边逼近,挺拔强悍的身姿,看不见也能预感的不凡气度和压迫感,让岑沛安险些喘不上气。
“沛安。”沈捷语气不似恼火,他站在客厅一隅,目光温柔亲和,落在许久不见的人身上,“跟我回去。”
岑沛安本能地摇头,呼吸开始变得艰难,他刚洗过澡,湿哒哒的头发松散散地扎在头顶,身上衣服被滴下来的水弄得半湿半透,无布料包裹的双腿,在微微凉的空气下粉白诱人。
只一眼,沈捷心口欲火难消。
“过来。”沈捷嗓音低沉沙哑,眼里腾起克制又暧昧的欲望,那眼神似刀又似火,凌迟炙烤着岑沛安。
“不..我不——”
话未说完,岑沛安被拦腰搂在怀里,沈捷咬住他的唇,吻得凶猛,一手禁锢着他的腰,一手扣着他后脑勺,撬开他的唇舌,舌头钻进去缠勾扫荡,不加掩饰的占有欲似要把人剥皮拆骨吞下。
岑沛安被丢在床上,他又喘又叫地往外跑,脚没沾地就被一只手臂拉回来,屁股顺道挨了一巴掌,然后被剥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