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我名字?产权也归我?”
“是啊,都是你的,全送给你。”李观复心疼他今天晚上受了太多的罪,将人揽进怀里,“你的工作有自己安排,隔行如隔山,我也不能插手,唯一能出点力量的就是在物质上丰富你,快乐你。”
“那你做到了呀。”余恭忍不住跨坐到李观复大腿上去,小娇妻一样搂住他脖子,对准他的薄唇亲一亲,小狗撒娇一样,“你这么爱我,还给我在工作附近买房子——倒退十年我还是愿意嫁给你,你是最好的丈夫,认证。”
他伸出右手大拇指,自己吻了一下,然后将这个吻轻轻扣在李观复嘴唇上,这就算“认证”仪式。
亲吻的大门打开了性欲,李观复手掌托抱着余恭后腰,隔着两层布料,用身下已经肿胀起来的性器官摩擦对方的隐秘地带。两个人还没有试过这种方式,以前直白的进入玩了太多次,如今突然在新家来一次穿着衣服,完全不裸体的“做爱”,余恭自然新奇百倍。
他坐在李观复两条大腿,屁股尽可能往下沉,腰肢也在不停摆动。这个姿势本来就有些难以控制,然而情欲的大门已经打开,他就是随便扭动两下都能感觉到李观复胯下的巨人在慢慢昂扬起来,已经冲破了束缚。
无声的爱在新房子里散开,观音坐莲摩擦片刻,李观复朝后面躺平,一只手扶住了余恭的臀,辅助他加重力度,继续擦枪磨炮。
寒冷的冬夜,他不是孤身一个人,周围是新房子,超级漂亮的地中海风格三居室,身下是老公,同州电视台台长,大他17岁却处处把他当成小朋友宠爱的丈夫。
余恭脑海里描摹出二人相处的一幕幕,他闭上眼睛。在明亮的灯光下高高扬起头,露出漂亮而纤细的脖颈线,“李台……哈啊,要给我了,daddy。”
李观复手掌已经触碰到余恭的脖子,握上去的瞬间他感受到声带的震动,同时也听见了那一声性感又魅惑的“daddy”。
“你叫我什么。”李观复明明想要回答,却不自觉攥紧对方的脖颈,眼睛烧的通红,显而易见被勾引到极点。
余恭嗓子里发不出太洪亮的声音,低头用舌尖舔了他的大拇指,眨着黑亮的眼,“怎么,不可以吗,daddy?”
当然可以。李观复猛的起身,挟着余恭的胳膊将他反身压到身下去。
三两下脱掉了人的裤子,掏出沉甸甸的肉具掰开他臀瓣,戳在了那花蕊盛开的位置:“是你招惹我的,宝宝。所以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你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可不可以?”
“可以。”余恭今晚能在新家和李观复打炮已经满足了本日最大的一个心愿。
完美的一天从一场胡搞开始,他甚至自己拍了下屁股,笑嘻嘻掰开臀肉,和李观复开玩笑,“爸爸可唔可以惜我点,话晒做艺人好辛苦,明晨我仲要返工。(爸爸可不可以联系我一点,做艺人很辛苦的,明天我还要上班。)”
他知道李观复算是1/2香港人,他有讲粤语的技能点。
抛砖引玉,果然下秒李观复扯紧他手腕埋身胯入,长枪破身瞬间也返给他一句标准港话。
像怜惜,像爱抚,像是他雪多年都没回去过的香港,以及他隐藏了许多年的基督教信仰。
躯干俯下,月光西沉。李观复压在余恭耳畔,对他说:“阿崽,daddy真心祝祷,耶稣分你啲佑,最低限准你无痛无痕,百毒不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