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阿妈，你要忠贞… …”

林苗乖巧说：“嗯嗯，你要忠贞… …”

苗灵捂脸说：“不是，不，也是… …但阿妈你也是… …”

林苗顺着他说：“嗯嗯，好你是你是… …”

他们母子二人还在那里扯掰，闹得不亦乐乎。苗灵没大没小，以下犯上，两人你抓我的脸，我捂你的嘴。

林苗的手软软的，哪怕留着长指甲，抓人也不疼。苗灵被他抓脸，跟被他妈爱抚一样，一脸享受。他吸妈陶醉地吸了半天，低头连着亲了好几下，林苗也躲不开。

他阿妈的手指甲还是他给染的。苗灵手里拿着他纤细白皙的手指，细细摩挲，在眼前端详。那凤仙花汁染成的颜色确实好看，还是跟之前林苗教他的方法一样，他还记得。

之前的那些点点滴滴，一点一点涌上心头。他不敢细想，久藏的那一点珍贵回忆，此时和眼前的这一幕重合，甜得烈了，反而变成了覆在表面的一层淡淡麻意。

想要尝到那点甜，他得先用舌把表面的舔开，就像吃巧克力一样，一直吃到里面的甜芯。但此时他却已经尝不出来甜，只能尝出来一点点凉意。

他的心，此时也又凉透，又麻木。他的心虽然还未完全热起来，但林苗枕在他枕边的时候，也已经暖和了不少。他的心要想彻底热起来，恐怕还要再过些日子。

苗灵执着林苗的手，凑到唇前，轻轻吻了一吻。林苗在他身侧已经睡熟，身体一起一伏，露出穿着单衣的肩膀。

他忍不住，又倾身亲了一下他阿妈的肩膀，然后再是脖颈。林苗耳后微微泛红，发丝凌乱，洁白衣带松开了些，露出细腰。

苗灵看得心里发热，但又不忍心吵醒林苗，他阿妈好不容易睡得极好。

床缦垂下，被金钩勾住。晚风吹进内室，送来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林苗半睡半醒，就与儿子媾合。当儿子的对他是有万般爱，千种情，自然把他翻来覆去，难以自拔。林苗被轻轻一颠，发出一声哼一般的呻吟来，尾音都快化了。

他的手无意识地抓着床褥子，泛红的指甲更显得纤长，好看极了。两人痴痴缠缠，胡闹了些时候，林苗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苗灵打了一桶热水，绞了帕巾，细细给他阿妈擦身。林苗腿上滑滑的，方才两人交合，湿得浸透了床褥，连他的小腹也透出一股粉热的皮肉香。

布巾拧出水滴，咚地一声掉进了热水里。苗灵的手骨节分明，用力时手背上青筋绷起。他把布巾叠了又叠，擦着林苗令人垂涎欲滴的赤裸身体。

他阿妈在他面前毫不设防，或者说已经被他之前弄得丢盔弃甲，精疲力竭，没办法再设防了。

无论是哪一种，都大大让苗灵心里熨贴。他阿妈现在只属于他，哪怕是过去，也唯独属于他一人，无论是心还是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