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晏辞更没得地方知道,不过除了他拿着牌子不打算还给自己,晏辞想不到第二种他无故失踪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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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院试还有几天就到了,胥州城内的气氛也跟着有些凝重,紧张的是那些要靠科考翻身的学子,就比如卓少游。
“晏兄,我觉得这篇诗赋写得还是不够好。”卓少游拿着一卷刚写的诗给晏辞看,眉头紧锁一脸凝重。
晏辞将手里的瓜子放下,好以整暇地拿起卓少游面前的纸看了一眼。他评判一首诗的好坏向来就是押韵就好,于是将那张纸又放回他面前:“我觉得挺好的。”
卓少游愁眉苦脸地拿起笔,又在其中的几行上涂涂改改,卓少游不知道自己诗的质量到底如何,十分希望秦子观能给他点评一番,然而晏辞想找到秦子观的迫切度并不比他低。
“晏兄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歹人?”卓少游关心地问。
晏辞道:“除了上次那个歹人,最近一切安宁。”
卓少游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自从上次两人在茶馆遇到了那个女歹人,之后为了保险再没见面,两人再一次找了一个茶馆,由于卓少游最近压力比较大,急需人聊聊天,晏辞想着要不要陪他找个地方放松一下。
就在两人讨论去哪里时,晏辞忽然听到隔壁声传来杯子被重重放在桌面上的声音。
第一次晏辞没注意,结果没过一会儿又响起了第二声,晏辞还是没注意,等到第三声响起,他终于回过头去,然后就看到他方才跟卓少游讨论半天的“女歹人”就坐在隔壁。
不过她今天没有穿那身白的如雪的道袍,也没有抱着拂尘戴幕篱,而是一身袖口领口皆绣着繁琐牡丹花纹的绯色锦缎罗裙,一双杏目亮若繁星,面容娇俏明媚非常,只不过此时正捏着杯子凶狠地瞪着两人。
而她旁边,正是那天一剑碎了璇玑剑身的佩剑女子,她挺直腰背一丝不苟地坐在椅子上,淡漠地举起杯子放在唇边,然后淡漠地用“你们倒霉了”的眼神瞥了两人一眼。
晏辞:“...”
卓少游:“...”
怎么在哪都能遇到你们?
卓少游把桌子上的书一合,和晏辞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站起身,一言不发转身就往门外走。
萧元英似乎没想到自己就这么被无视了,惊讶地在他们身后高声道:“你们两个,没看到我吗?”
晏辞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不等这女人说完话就已经走出了门外,接着两人撒腿就跑——这个距离,她的鞭子肯定卷不到自己。
卓少游也手忙脚乱地跟了上来,两个人拔腿就跑,结果还没跑出几步,晏辞就听到身后“哎呀”一声,转头就看到卓少游左脚踩了右脚,扑通一声面朝下摔了个狗啃屎。
晏辞:“...”
卓少游勉强抬头,看着想回来拉他的晏辞,视死如归地吼道:“晏兄你快跑!不要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