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这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各个从小地位尊贵,学的东西吃的东西都不是普通人能接触的,各个心气傲得很,自然谁都不愿意在各个家族面前给自己家族丢脸。
好巧不巧,今年的命题就是“香道”。
晏辞看了两遍请柬,然后合上,有点儿古怪地看着逗狗子的秦子观:
“...你不是成亲了吗?”
“我又不是去勾搭姑娘和哥儿的。”秦子观把旺财锲而不舍的毛茸茸脑袋按下去,“本来我也不想去的,奈何这请柬每年都送过来。”
“我大哥和秦英那小毛孩肯定去不了,若是每次都不去,难免会让人觉得我秦家怯场,我倒是不介意,可我家老太太就不一定了...”
“你看看这府里,除了我谁还能去?”
晏辞有点儿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但是又说不出来问题在哪里。
秦子观看着他怀疑的眼神,十分坦荡地任由他看:“那什么,前两次的吟诗,插花,算上今年的香道,我都是一窍不通。”
“可是我秦家好歹在胥州算有头有脸的。这次的香宴,总不好再上去丢人现眼。”
“大外甥,虽然你不姓秦,但怎么说也是秦家的亲戚。舅舅待你不薄吧,你忍心不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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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去吗?”
璇玑坐在车前的位置,歪着头朝车厢里面问道。
晏辞微微挑开车帘,看着路上车水马龙,路边林立的店铺,来来往往挑着货物叫卖的货郎,还有在铺子里与店家砍价的客人,仿若一副生动的画卷,呈现出一派繁盛之景。
从南康坊出来后,一路向北,店铺渐疏,行人也少了很多。
两厢对比实在关于明显,以至于晏辞心里徒生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没落来。
他这次本来便是被秦子观从铺子里临时抓过来的,如今回去也是坐的秦家的马车。
眼见已经到了午时,于是便让车夫赶着马车往北康坊方向去了。
临了饭点,各家各户房顶上的炊烟便升起来了,饭菜的香味卷在一起,勾起了人的食欲。
还没推开门,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阿三今日没有出门,此时正在院子里拿着斧头利索地把一根木材劈成几份。
后院隐约传来阵阵饭香,流枝将炒好旳菜装入盘子里,端过来放在桌上,走到院子里招呼几人吃饭。
他看到晏辞,有点儿局促地叫了声“公子”。
他与晏辞说话向来怯怯的,不知是不是因为他们初次见面那有些尴尬的场景。
总之虽然后来惜容教了他基本行事礼仪后,他每次看到晏辞依旧会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了什么。
虽然之前在白檀镇,晏府的规矩颇多。
但到了这里,家里总共他们六个人,晏辞又不是会遵守这些高门大户规矩的人,于是吃饭的时候,从来都是几人坐一桌。
他方才拿起筷子吃了两口,目光投向院门口,随口问道:“顾笙和惜容还在店里吗?怎么不回来吃饭?”
流枝和阿三对视了一眼,阿三选择闷头干饭,流枝有些犹豫地看了晏辞一眼。
晏辞看了看他们两个的表情,觉得有点好笑:“怎么了?”
流枝放下刚拿来的筷子,犹豫着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