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
“?练什么功?”
璇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晏辞也没见他怎么动作,一道白光从腰间闪过,手里多出一柄三尺长的软剑,屈之如钩,纵之有声。
晏辞终于明白秦子观说的“好用”是什么意思了,这面瘫少年竟然还是个练家子。
本来还想找个机会把他赶跑,现在看来还是别赶了,那玩意看起来挺锋利的,万一把自己割了就不好了,不过...
“...这么软好用吗?”
“它也可以变硬。”
璇玑抬起手腕抖了一抖,那软剑剑身一晃,铿然一声,变成一把如紧绷的琴弦般的利刃。
晏辞倒吸了一口气,转身便加快脚步往门边走,后者将软剑缠回腰间,一个箭步上前,如影随形。
晏辞看了看他高冷的面庞,一时分不清他俩到底谁是主谁是仆,犹豫了一番:“其实你也可以在家待着,我不习惯有人跟着我。”
璇玑摇头,执拗道:“二公子让我跟着你。”
“为什么非要跟着我?”
“二公子说怕有人绑你。”
“...绑我?我有什么家当值得绑吗?”他那个快要倒灶的店难不成还有人眼馋?
璇玑听到了这个问题竟然停下脚步,他英朗的眉头微蹙,似乎正在认真思索这个问题,许久似乎想起来了答案,眉头舒展,字字清晰地说:“二公子说,你被绑了不要紧。”
“但是不能被人绑了拿去勒索他。”
“?”
秦子观,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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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晏辞就扮演一个路过进货的外地商人,领着璇玑穿梭在胥州的大小香铺。
阿三人比较务实,致力于干各种寻常人干不了的重活,在身旁一站十分有安全感,而且好养活,唯一的要求是给的钱够他吃饭就行,缺点就是过于醒目,只好在偏僻没人的地方看车。
至于璇玑,和琳琅是一对双生子。
这少年自从被秦子观塞给他后,一天不会与他主动说话,只有晏辞问他的时候,才会点头摇头,必要的时候才会回答,其他时间就沉默地跟着他,像一个高冷且无情的大佬。
他们这几天的确打听到不少消息。
胥州城虽繁荣,但是常驻人口数量是流动人口的二分之一,由于交通便利,往来旅客很多,但是城里的非富即贵的富户大部分集中在南康坊。
南康坊附近的所有店面的装潢成一副普通人不敢进的样子,不少店面规模很大的香铺,堂而皇之地将官府禁卖的香品的名字,公然写在幌子上售卖。
晏辞看着那些嚣张的店面啧啧称奇,这一看就是香铺老板上面有人啊。
那些铺子里卖的香从原料到包装皆是价值不菲,没有什么参考的意义,倒是那日花楼之行后,让晏辞有了一个主意。
...
“你看这是什么?”
晏辞去店里的时候,店里很空,陈长安正在跟几个伙计交代事情,因为来这边的人都是买药材的,所以他们这些店如同摆设。
陈长安闻声抬头,先是看了一眼晏辞,又看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面无表情的陌生少年,最后才去看他手里的一袋香粉。
陈长安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