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一个哥儿...谁知道是在干嘛呀?”
说到这儿她就不再往下说了,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说我看到的事实的样子。
几个人原本好奇的目光在一番沉默的对视之后,多了几分八卦的意思在里头。
听者有意,这话无非是在说顾笙背着晏辞在家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甚至有可能晏辞那些没人听过的香方,都是顾笙靠着做某些事换来的。
第92章
顾笙认真执着笔,伏在桌案上,照着面前另外一张纸写着什么。
由于受到了晏辞的言传身教,所以他拿着笔的样子文雅的有几分像晏辞。
“你在写什么呀,真好看。”
连着几天一直看见顾笙埋头在案上写写画画,神色间十分仔细认真,应怜终于忍不住凑了过来。
顾笙停下笔,不知是不是伏案太久的缘故,他的脸上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案上的纸递给应怜。
应怜看了一眼那纸上写的东西,唯一完好的眼睛眯了眯:“看不懂,你这是在画符?”他不认识字,觉得这个图案似字非字,似画非画,难得的设计的十分精美,第一眼看上去变让人难以移目。
顾笙言语间颇为自豪地将图案的意思给他解释了,还告诉他这是“小篆”是夫君教给他的。
“原来是名字...”
应怜听完以后,略微有些惊讶。
顾笙点了点头:“是我和夫君的名字。”
他拿起自己这些天一直对照着临摹的图案,有点难过:“你看,夫君的名字好难写,我总也记不住这个笔画。”明明夫君握着他的手教了好多遍,可是自己还是顺不下来,好笨啊...
应怜看着那字,连看一下都觉得头疼,他和镇上的人一样,连字都不认识,哪分得清什么什么字的,那是他们这些人该学的吗?
他把那张纸又放回他面前:“看不懂看不懂,你干嘛非要学这两个字?”
顾笙微笑着抿着唇,应怜当然不知道他们夫夫私底下说得话,不禁摇了摇头,痴儿。
他们两个此时正在应怜的家里,应怜的家不在村子里,而是在镇上,是他出嫁以前的家,由于他父亲去的早,所以家里只剩下阿爹和他。
虽然这屋子很小,但是被主人收拾得一丝不苟。应怜的阿爹也是哥儿,是镇上的一个裁缝,他手艺非常好,经常有镇民上门请他帮忙缝制衣裳。
应怜一屁股坐到旁边的床上,拿起放在一旁完成一半的刺绣箍研究着新的绣样,顾笙则趴在案上练他的字。
机坊中午时会给机工一些休息时间,顾笙若是不去香铺或是回家,就会到应怜的家里吃午饭,吃过饭后,便回去机坊继续上工。
顾笙一直是机坊的哥儿中最手巧的那个,很得雇主的青睐,而这些天不止是布庄老板,就连其他绣娘哥儿对他的态度也比之前温和许多,经常会过来向他讨教纺织问题。
顾笙虽然不说,但是也知道是因为夫君的缘故,毕竟晏辞这些天过得得意,他身为他的夫郎,也受人尊重许多。
顾笙性子腼腆,在机坊中的几个哥儿中,和应怜最为要好,其他人也是熟识。
午后,几个哥儿围在一起像往常一样讨论着家长里短,说着哥儿之间的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