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个姓,他就知道会有不得了的东西。
“...晏家参加斗香会的那道香,终于放出来了。”
“能不知道吗,昨晚陈记酒楼都沸起来了!”
“我外甥的表弟在酒楼里打杂,听说晏公子就在二楼雅间,当着其他家公子的面点了那道香...那味道一传出来,嗬,整个一楼大堂都安静下来了!”
“不是说斗香会之前不能泄露香吗?怎么昨晚就点上了?”
“管他呢,反正人家都说不用比了,他肯定赢了...”
“可不,这不今天早上就把香名报上去了。”
“你们说的哪个晏公子啊?前几个月救人的那个?”
“嗐,能有几个晏公子啊...不是那个,那个不是听说被赶出来了吗...是那个,还在府里的那个...”
他们压低声音。
杨安又往他们的方向挪了挪,几乎把耳朵竖了起来,这才勉强听清。
“...我还听说啊,那香味一出来,当场就有几个在座的起身走了...说能做出这样香品的人,近百年找不出一个,还比什么?直接回去弃权啦!”
“没想到这晏公子这么厉害,以前也没听说过这么厉害啊...”
“到底是晏家!被赶出来那个就有些能耐,不少人暗地下赌注说他要是参加斗香会就有看头了!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比不过他弟弟。”
“谁说不是...要不能被赶出来吗?”
几个人说到此处哈哈大笑,有好奇者问道:“那香叫什么名字啊?”
“我听说,叫什么...呃,开元帏中香?”
杨安听到此处,忙站起身,顾不得手上没喝完的米汤,把碗往地上一搁,立马起身窜了出去。
他一刻不敢停歇地奔到门口,还未进门,就看到余姑娘哭哭啼啼地出来,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杨安一脸吃惊,下一刻就看到东家冲出来,似乎想追,但最后脚步一顿又转了回去:“晏辞,你这么对一个姑娘干什么?”
杨安缩着脖子努力降低存在感贴着门绕进院里。
院子里公子依旧一身墨蓝色的袍服,面上看不出表情,他那长得漂亮的夫郎在一旁拉着他的胳膊。
“我做什么了?”
公子看向他,声音听起来平静,然而语气听起来有些不稳:“我什么也没说,只不过问问她弄没弄掉钥匙。”
“我知道香方丢了你心情不好,可是跟荟儿没关系啊,她昨天不是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吗?”他一指旁边的院墙,“这院墙本来就矮,身形高一点的人踩着砖就能翻进来。”
他话音一转:“如果真的被贼偷了,你这样问不就是针对自己人吗?”
“我已经说过了,如果只是普通的贼,不会不去拿你铺子里那些香料——就连‘鹧鸪斑’都好好放在架子上。”
公子奇怪地问:“东西没乱,锁没坏,不是自...是什么?”
“可是荟儿都哭了,你对姑娘温柔点不行?”
公子笑了一声:“我也没有对她怎么样。”
杨安听到此,看到东家目光扫了过来,急忙自证清白:“东家这几天我手里可没有钥匙啊!”
“我知道!”
东家转过目光:“我不知道香方为什么在你弟弟那里,但是这铺子的人都是我收进来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公子面上没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