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理智许多。
但晏辞就是想气死他:“想拿回去总会有办法拿回去。”
“就凭你那些不止到从哪里偷来的香方?”晏方疯狂地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天真?”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方子是老头子给你的。”
他停下笑,露出森森白牙,用一种命令的语气道:“把方子给我。”
晏辞觉得可笑:“给你?不可能。”
晏方点了点头:“不给是吧?”
他如同一条吐着芯子的毒蛇,用恶意的语气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你信不信我一颗颗敲了你的牙,再让你哭着爬回去。”
身后的家丁听了这话不适地动了动。
晏辞抬起头,这种令人不舒服的威胁他生平第一次遇到。他透过晏方细长的眸子看见里面压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偏执和疯狂。
“是吗?”晏辞收起了笑,“你上次在牢里没待够,还想再进去一次?”
晏方盯着晏辞,上次他醒来的时候莫名其妙蹲在大牢里,还是被老头子给赎回去的,这件事在镇上那几个有头有脸的世家子弟嘴里成了笑话,老头子更是气的不行,骂他丢脸。
晏方盯着晏辞,一直深埋在心里压抑着的恶意冒出头,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他伸出手示意身后的家丁:“按住他。”
那两个家丁听了他的话,犹豫地对视了一眼,伸出手去押晏辞的胳膊。
晏辞没有理会家丁的动作,他正在想怎样快速地把晏方干翻在地,再逼两人停手。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有一队出镇的人路过,说话吵闹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有几个人还用好奇的目光看向这边。
晏方看了主路的方向一眼,他顿了一下直起身,阴鸷地看了晏辞一眼,张了张嘴,露出一个怪异的笑。
“你。”他指了指晏辞,“还有你的那个小贱人。”
“别想好过。”
...
晏辞整理了一下衣服,着看着晏方离开的方向,沉默着站在原地。
不一会儿,苏青木终于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一个竹筐。
晏辞收回心绪,好奇地探头看向竹筐:“这是...”
他话说一半就顿住了,只见那竹筐里竟是两只粉红色的小奶猪,浑身赤条条粉嫩嫩的,身上还有一层白色的绒毛,清理的很干净,看着格外可爱。
两只薄薄的小耳朵贴在脑后,鼻子上还带着水迹,一边“哼唧”着,一边蹬着后腿想从筐里爬出来。
“大花前些天生的,刚断奶,珠儿让我给你留两个。”苏青木回想着苏白术的话,“哦,就当是谢礼吧。”
当然是感谢他让这铺子活起来。
...
晏辞把竹筐搬上车,两只小猪十分不老实,不停地将盖在竹筐上的盖子顶开。他只能用手按着筐,才不至于让它们跑出来。
就这样一路到家,顾笙听到声响出门迎他,一眼就看见了他怀里抱着的筐来。
“夫君,这是...”
晏辞把筐放在地上,打开盖子。
顾笙看见里面的东西,惊叫一声,兴奋地蹲下身,伸手去摸小猪的脑袋。
那两只小猪黑亮亮的小眼睛瞅着他,哼哼着用鼻子去拱顾笙的手。
晏辞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