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帮昭仪解药性,臣这里有玉露膏,可不伤昭仪之身。”
御医麻溜的从箱子里翻出了他口中所说的玉露膏,还打开给秦宴看了眼,雪白的,带着清香。
御医解释道: “这是御药房惯常备着的,想着后宫的娘娘们可能会需要。”
哪曾想,娘娘们没用上,这头一盒倒给位男昭仪了。
在给出了更好的解决之法后,御医胆子也大了些,提醒秦宴, “皇上,昭仪现在烫的厉害,需要尽快泄火,晚了怕是要伤身,还请皇上……”
“臣告退。”
话不敢说完,御医提着箱子赶紧出了门。
秦宴没叫人拦,他怀中的温尧嘤咛一声,此刻已是满头大汗,彻底被折磨得没甚意识了。
秦宴一时有些无措,若让温尧泡冷水,他是不愿的,如今这样的大冷天,水凉的彻骨,而且也不知要泡多久才能起效,再是强壮的身子骨也经不起长时间泡冷水,这还只是第一次,总不能回回都让他泡。
至于给温尧找个人,脑子刚生出这个念头就立马被秦宴给否决了,他不可能看着别人碰温尧,男人女人,都不行!
察觉到温尧的一只手始终抓着自己,再想起他那点深不可见只有自己知道的心思,秦宴眼中浮现极强的占有欲,从得知这人与薛家无关,又或者说从知道他被薛家针对开始,他便再未对其生过一丝一毫的不喜。
“李长英,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来打扰!”秦宴心里念着自己要这个人,嘴已经开始吩咐李长英守门了。
门外传来李长英领命的声音,秦宴将温尧放在床上除去了他的衣衫。
秦宴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朕上回骗你了,朕不喜欢女人,但喜欢你。”
“乖,朕替你解毒。”
衣衫件件落下,温尧什么都不知道,依旧是凭着本能往秦宴身上贴,两具炽热的身躯交缠,越靠越紧。
口中传出舒服的低喃声,秦宴一句没听明白,却觉得高兴,因为温尧正在用身体的反应告诉自己,他很满意。
玉露膏带出了满室的芳香,床上人影晃动,带起红色的帘子,像新婚之夜。
然后一夜未眠。
起初还是解药性,到后面就变成失控了,温尧自个儿也爽了,倒没脸骂秦宴在占他便宜,毕竟这个毒总得有人解,算下来秦宴还是他恩人。
至于说什么解药,温尧才不信,这可是小说世界,作者能轻易让你解了毒,解完了她写什么?
所以他其实已经有心里准备了。
原本是恨不得把秦肃大卸八块的,但现在看到身边的人是秦宴,他又觉得好像没那么难接受。
但他以前好像是个直男?
哦,不对,他没喜欢过谁,男的女的都没有,嗐,保持两辈子的处男之身就给秦宴了。
大概跟人的性别没什么关系,可能就是不讨厌这个人。
至于喜欢,温尧自己也不知道,往后再看吧,这毒又不是只解一次。
就在某些事情上,他也挺想得开的。
温尧拉过秦宴的手, “我腰痛,你快给我揉揉。”
同时还有些埋怨, “你是不是憋太狠,攒了二十年的劲儿全用来折腾我了。”
秦宴一脸餍足,手给温尧揉着腰,唇角也挂着笑, “若不用力些,怎么替朕的昭仪解药性。”
“更何况,后面不是你缠着朕说还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