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宴这宛如幸灾乐祸的话,本来还有点晕的温尧瞬间炸毛,额头都顾不上揉就气哼哼地从地上爬起来,正对上秦宴似笑非笑的表情。
好似在嘲讽他,又好像在期待着温尧接下来的反应。
宛如一盆冷水浇到了温尧头上。
他总觉得暴君专门在这儿等着呢,只要他沉不住气说点什么或做点什么,暴君就能以以下犯上的罪名名正言顺的搞死他。
温尧把千言万语的问候吞回肚子里,他绝不会上这暴君当的,绝不给暴君砍他头的机会,绝不!
“爱妃怎么不动,这洞房花烛夜,晚一刻开始爱妃便被朕少幸一刻,爱妃不急吗?”
秦宴转了转眼珠子,看向温尧方才直面大地时磕破的额头,抬手沾了点血划过温尧脸颊,“还是说爱妃并没有嘴上说的那般倾慕朕?”
温尧眼尖的看到了秦宴指尖上的红色,再抬头往自己额头上一摸,几根手指全染了血。
我屮艹芔茻……磕破皮流血了!
温尧千言万语的问候又开始在唇边徘徊,甚至还悄悄的磨了磨牙,想咬人。
暴君秦宴也适时给予了他温柔的关怀,“无妨,爱妃便是破相成丑八怪了,朕也不会在洞房花烛夜嫌弃你的。”
温尧:……我谢谢你了!
大约是不想陪温尧浪费时间,秦宴展开双臂,极其冷漠地说了一个字,“脱!”
让温尧拒无可拒。
脱就脱,反正都是男人,可能脱光了还没老子大!
本着这样的想法,温尧上手了,以一种并不熟练且还有些粗鲁的手法把秦宴剥得只剩下最里面的亵衣亵裤。
雪白的亵衣勾出秦宴的腹肌,一眼就能看到好几块,在上面滑滑梯还要遭颠簸那种。
温尧可耻地慕了,尤其在对比自己这具还没完全长开的白斩鸡身体后……
他忍不住在心里嘟囔,一个暴君要这么好的身材做什么!
大不大的温尧已经不想去考虑了,只想完成最后的任务,扒下秦宴最后身上仅剩的衣服。
只不过带子没解开,手腕就被攥住了。
“脱你自己的,”正疑惑时,秦宴对他下了命令。
温尧条件反射的挺胸夹臀,觉得要完。
“这个…那什么…臣妾今日……”
温尧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编,甚至还想给自己两耳光,叫你刚才给这暴君脱的时候脱那么快,就没想过脱完他的迟早就要脱自己的吗?
“怎么?不愿意?”秦宴淡漠的声音在温尧头顶响起。
“可你们薛家人不是最爱替皇家绵延子嗣的吗?”
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讥讽,温尧抬头,看见了秦宴眼中的不屑,还有一闪而过的恨意。
他完全不想碰自己,还对薛家人恨之入骨,温尧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既然爱妃不愿意,那朕便来替爱妃脱吧,”秦宴手比嘴动的快,抓住温尧的衣服就开撕。
“刺啦”一声,温尧最外面的那件衣服壮烈牺牲,他迅速伸手捂胸往后退。
甚至都不敢看秦宴的表情,膝盖一弯就直接跪下高喊,“皇上,臣妾不配!”
“皇上请听臣妾解释,臣妾不是不愿,是臣妾不配啊。臣妾只是薛家庶女,不配替皇上诞下皇嗣,臣妾能入宫见到自己倾慕之人已是几辈子修来福分。”
“臣妾…臣妾又怎敢再肖想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