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弥不清楚自己的裙摆几时被蒋柏图推至腰间,他进来时,她身体里有生涩的疼痛。
她一声低吟急促吐出一口气,偏头看一眼,发现自己的三角裤挂在右腿上,而蒋柏图身上的衬衫完好穿着。
非常莫名其妙地,她忽然很想哭。
眼泪就那么直白地滚下来。
是屈辱吗?
她不清楚。
蒋柏图停住,俯身问她:“弄痛你了?”
陈佳弥胡乱点头,但她自己知道不是因为疼,而是心里不舒服。
他低头吻去她的眼泪,像情人一样耳语:“不舒服你要说出来,我不想弄伤你。”
他那么温柔,陈佳弥心里忽然又好受了。她看他的眼睛,他那么状似深情地与她对望,瞳孔里倒映着她的模样,仿佛眼里只有她。
心里一阵舒服,陈佳弥双手捧住他的脸,仰头,愉悦又虔诚地吻上去。
互相探索中,她抱住他的头,手链勾到他头发,她用力一扯,扯掉他两根头发。
实在是有点痛。
蒋柏图低低地“嘶”一声,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玩味地说:“想报复我,你直说。”
陈佳弥扑哧笑出来,顶嘴道:“我没有那么小气。”
“是吗?”蒋柏图惩罚性地咬她的唇,“我看你像故意的。”
“我没有。”
“怎么证明?”
“……”
打情骂俏,气氛分外好,温柔的缠绵慢慢变得激烈,连陈佳弥都激烈起来,她几次想起身坐到他身上,但被蒋柏图死死摁住,没能得逞。
电影终究是没看完,沙发上的抱枕都掉地上了,还有一个垫在陈佳弥腰下。
等情绪平复,蒋柏图将抱枕归位,陈佳弥弯成一只虾抱着抱枕卧在沙发上。
过了片刻,她坐起把酒杯里剩的红酒一口喝光,放下杯子后洒脱起身,“我该回家了。”
他们似乎有这种共识,她没办法留下过夜,因为跟家里没法交代,而他也并不打算留她过夜。
“我送你。”
蒋柏图扣上裤子的纽扣,转身去找车钥匙,陈佳弥却说不用,“你喝了酒不能开车呀。”
他略微思索,说:“我叫个代驾。”
倒不如直接叫快车方便。
但陈佳弥没反对。
蒋柏图去送她,跟陈佳弥一起坐后排。车开到陈佳弥家附近,她让司机在旧街道路口的车道边停车,她不想让车开进去,因为不想让熟人看见,更不想让家人看见。
下车后站在路边,跟车里的蒋柏图挥手说道别,蒋柏图降下车窗,朝她轻轻点头,神色淡淡,什么也没说。
陈佳弥走一小段路,回头看了眼,意外发现蒋柏图的车还停在那,她给她打电话。
“蒋老板怎么还不走呢?”
蒋柏图侧头看她越走越远的背影,路灯不怎么亮,街道上没什么人,她单薄身影穿梭于香樟树下,有那么点惹人怜爱,莫名激起他的保护欲望,他半真半假说:“太晚了,担心你被拐。”
陈佳弥笑了笑,又回头看一眼,边走边说:“这条路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