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薄,被父母看见恐怕要羞得抬不起头了。
晚餐的气氛和睦,姜远岑和谢霁淮随意聊着商业场上的事,姜听雨听不太懂,就安安静静地吃菜。
晚餐后,姜远岑没聊尽兴,又叫谢霁淮去他的书房说话,姜听雨就搂着母亲的胳膊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林静怡最疼爱女儿,巴不得女儿天天黏着她,可女儿结了婚,再不能时时承欢膝下。
林静怡揉着女儿的头发,垂眸看她,眼底满是疼爱。
小姑娘头发散落下来,遮住她的眼睛,她抱着母亲不愿意撒手,同母亲撒娇:“妈妈,帮我扎一下头发。”
林静怡抬手唤佣人送来发圈,像从前那般给小姑娘扎头发。双手拢起乌黑浓密的发丝,女孩脖颈上醒目的痕迹跃然于眼前。
鲜红的印记,分明就是不久之前留下的。
林静怡愣了下,脸颊不可控制地红了。
“眠眠……”
“怎么了妈妈?”姜听雨不知道谢霁淮在她身上留下了吻痕,否则她一定遮得严严实实。
林静怡松开女儿的头发,刻意避开视线,不好意思地掩饰:“发圈不好,头发先这么披着吧。”
姜听雨没多想,视线依旧停留在电视屏幕上,“嗯。”
……
深夜时分,林静怡靠在床上,看着刚刚洗漱完从浴室里走出来的丈夫姜远岑欲言又止。
姜远岑踱步到妻子面前,以为她是在等他,便伸手搂过妻子的细腰,抱进怀里,“等急了?”
林静怡轻锤了他一下,嗔道:“正经点,有话和你说。”
姜远岑不明所以,坐直身体等她指示,“什么事?”
妻子表情严肃,一定不是小事。
林静怡抿起唇瓣,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晚上陪女儿看电视的时候,我看见她脖子上有那个。”
“哪个?”
好端端的,也不知妻子是在打什么哑谜。
林静怡咳嗽了声,喉咙泛起微微的痒意,“就是……吻痕。”
姜远岑滞住,脸色慢慢沉下去。
“吻痕?”他咬牙重复了遍。
姜远岑掀开被子要下床,林静怡忙拽住他,“你要去哪儿?”
“去找那个臭小子好好聊聊。”姜远岑杀人的心都有了。
在姜家都敢对他女儿这般,之前不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岂不是更过分。
林静怡死死拉着他,没准许他出去,“聊什么?他们是合法夫妻,履行夫妻义务也是应该的。现在接受不了,当初何必答应他们结婚?”
小夫妻恩爱是天经地义的事,他们做父母的横插一脚,跟棒打鸳鸯也没区别。
姜远岑默默坐回床榻,长叹:“你说怎么办?”
林静怡想了想:“就当不知道。”
关了灯,夫妻俩各怀心思,谁也没睡着,黑暗的卧室里静谧得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清晰。
“远岑,你睡了吗?”林静怡偏过脸问。
“还没。”
林静怡从床上坐起身,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既不安又焦虑:“远岑,女儿房间里没备那东西,万一要是擦枪走火,可就遭了。”
姜远岑彻底没了困意,默了许久,心都要纠结成浆糊了,还是无奈回应:“你明天找机会放两盒到女儿房间。”
女儿年纪还小,他们夫妇也不想这么早抱外孙。
这一点,谢霁淮和他们不谋而合。
他也不想让女孩怀孕。
一方面是女孩年纪太小,过早的生育孩子会打乱女孩的生活,另一方面,是他不愿意用孩子绑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