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就这样的男人,谁会觉得他背着老婆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呢!所以我开始的时候一直都觉得他是个模范丈夫,家里其他人也是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谁都没防备过。
结果后来有一天,我在家里休息,忽然接到一个电话,一个男的跟我说,说史树高跟他公司里面一个叫丛方方的女人不清不楚,不干不净。
我问他是谁,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说这种事,他说他就是看不惯狗男女在外面道貌岸然的欺负人,也不告诉我他是谁,神神秘秘的样子。
我最初觉得这肯定是一个捣乱的,因为那段时间史树高正好有一个升职的机会,如果他好好表现,非常有可能就会落在他的头上,所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相信我自己的老公,觉得那肯定是他的竞争对手故意这么搅浑水,想要让我去闹,史树高受影响。”
“你表示你不信之后,对方有没有再继续说服你?”
“没有,看我说不信,那人就说不信算了,反正绿帽子不是戴在他的头上,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陈晴回想起这一段,嘴上说着自己是胜利者,但还是下意识咬了咬嘴唇,很显然情绪上出现了比较明显的波动。
“那个号码你这边还有么?”康戈问。
“有,你们等一下,我当时偷偷把那个号码记下来了,因为闹不清楚到底是捣乱的,还是告密的,当时想的是如果这个人是捣乱的,等我确认过之后,我得告诉史树高防着点。
等到后来,我确定他和那个丛方方确实不对劲儿,我就打定主意要跟他离婚,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因为孩子的情况,耽误了这么久才走到这一步,我存着那个号码,也是想着万一这个人比较仗义,关键时刻我还可以求一求他,让他帮我做个史树高出轨的人证。”
说着,陈晴拿出自己的手机来,在通讯录里翻翻找找,调出一个手机号码,把手机递给康戈,让康戈方便把号码给记下来。
“我还挺感谢这个人的,真的。”她叹了一口气,在康戈记下号码之后,把手机收了回来,“如果不是他及时给我敲了警钟,说不定我到现在还傻乎乎的被蒙在鼓里,他们没有我闹那一场,工作上也不可能有什么影响,这样一来,那我不成了猴子,被他们耍!”
“那你既然最初是不信那个人说的,为什么后来又去验证了呢?你是怎么确认这件事的?”康戈问。
陈晴苦笑着摇了摇头:“这种事,你们没有遇到,没有亲身经历过的话,都不可能体会到我的那种感觉。虽然我是不信那个人说的,但是他讲得有鼻子有眼儿,我这心里面就总觉得梗着一根刺,上不去下不来,特别难受,所以就忍不住去留意史树高。
后来我发现,他的手机几乎从来不离开身边,哪怕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说我想喝杯果汁,他就去厨房帮我倒一杯这么一个过程,也得把手机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