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被她这么一问,仿佛一下子被勾起了什么伤心事,一扭身子趴在床上哀嚎起来,趴下去的一瞬间才意识到不对,脸上还贴着面膜呢,现在这么一趴,面膜巾立刻皱向了一旁,她恼火地坐起来,一把将脸上的面膜巾扯下来,随手扔在床边的地上。
“我现在都要后悔死了!那天本来我是说要去逛街看电影,张栋那家伙非要非要去蹦迪,我拗不过他,就跟他去了!我就总觉得,那天我要是没听他的,说不定之后的所有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我现在真的是越想越懊恼,肠子都要悔青了!”
“就只是去蹦个迪而已,现在年轻人不是很多都有这个爱好的么?”
“要是光蹦迪不就没事了么!那天我本来是真的想要浪漫的看场电影,吃个饭,逛一逛,结果被他拉去,所以一开始就有点打不起精神来,张栋说我缺乏激情,我说我实在是觉得没意思,然后他就问我想不想来点有意思的,让自己能够high起来。”
林珍说到这里,颜雪和康戈心里面都猛地一沉,这铺垫一出现,后面跟着的事情会是往什么方向去发展,他们基本上就已经心里有数了。
如果真的是和他们的猜测一致,那么林珍的确有理由被吓成这样,毕竟犯下那种性质罪行的人,是公认的最没有人性,最凶残的。
并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个案子的性质受影响也非常大,可能涉及到要和别的部门进一步的协商部署,想一想都让人太阳穴感到一阵一阵发胀。
“那后来你尝试了么?”颜雪问。
林珍点点头:“我后悔不就是后悔这件事么!不对,应该说我所有后悔的事儿,从这就开了头了!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同意了,然后张栋也没回避我,带着我一起找了那里面的一个人,叫什么方头仔还是什么玩意儿的来着,我就听张栋和那个方头仔说什么咖啡果还是什么的,然后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拿了两个水果糖,他一个我一个。
我吃了之后,确实就觉得心情好像也好了不少,特别兴奋,就感觉浑身都充满了力气,那天晚上我们俩在那儿疯到了挺晚,也喝了不少酒,第二天早上起来有点头疼,我还问他,前一天晚上的咖啡果是个什么玩意儿,他说是相当于多少倍咖啡浓度的咖啡因糖。
我一点都没怀疑他,他怎么说我就怎么信了,我还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他说什么事儿都没有,还问我前一天晚上吃完了,早上起来不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感觉么。
我一想确实是没有,除了头疼,吃了一片止疼片就好了。”
“你遭人恐吓就是这件事引起的?”
“你们要是这么理解,倒也没有什么问题……”林珍有点没底气地嘟囔着,“我那时候也是真的很相信张栋,觉得他那个人,又爱玩儿,又潮又酷,肯定是知道点什么新鲜玩意儿,我是一丁点儿都没往别的方面去联想。
后来……我跟我别的朋友出去玩,她们讲什么出国玩了高空跳伞特别刺激什么的,我爸妈别的什么都行,就不让我一个人出国,说怕我这个脑子,英语又不好,出去之后容易被人给卖了,偏偏他们俩平时有忙,没空带我去,我听朋友讲外面的事,就有一种自己是个土包子的那种感觉,反正就是特别特别的不爽。
所以我就搜肠刮肚的,就想找到点什么新鲜事,说出来能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