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期间不能早退啊,哥哥。”
最后两个字在舌尖打转,滑进了齐汶迟耳朵里。
他松开那根手指,满意地看着被红色入侵了大半张脸和耳垂的人。
霍临深乘胜追击,抢在齐汶迟解释之前开口:“还是说,汶汶想要翘班和我一起去约会?”
他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衬衫,捞过椅背上的外套,一手扯过齐汶迟接了个短暂的吻。
“好吧,”他声音里带着欢愉,“那我就答应你吧。”
终于找回自己意识的齐汶迟大怒,抓着霍临深的衣领骂他:“是谁先说的想要玫瑰?是你吧?”
霍临深眨眼,趁机将手搭上了齐汶迟的后腰,不轻不重地揉了两下,嘴上还在狡辩:“我只是说想要玫瑰,约会的话,好像是汶汶先提出来的吧?”
尽管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现在又发展成了恋人关系,齐汶迟依然会被霍临深的不要脸和诡辩所震惊。
“好啦,别这么愁眉苦脸的。”
面前的伴侣稍稍弯腰,彻彻底底地抱住了他。
这是一个带着橙花香气的拥抱。
霍临深抱着他,吻了下齐汶迟颈侧。
“在玫瑰花还没枯萎前,去约会一次好了。”
那天的最后,渝州塔的两位劳模翘了剩下半天班,牵着手大摇大摆离开,只留下身后怒吼“不许翘班”的周重行和表示祝福的其他成员。
两人拉着小手逛完了整个渝州塔,甚至还去圣所晃了一圈。
沈知忱从文件里抬起头,看着面前旁若无人秀恩爱的两人。
沈老师假笑着下了逐客令:“在我发火之前,滚出我的办公室。”
黑足猫窝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团成一个球睡着了。
日子就这样晃晃悠悠的从紧贴的手心里溜走,半个月之后的审判,霍临深以法庭审判官的身份出席。
陈绪安看了看他身边,又看了看一脸“对齐汶迟没来对是我干的对有本事开了我对你怎么知道我们要结婚了”的霍临深。
“临深,”她试探着发问,“我记得,今天的审判,法庭邀请了齐队长?”
霍临深装作惊讶:“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肯定是老师你记错了。”
陈绪安欲言又止,在看见霍临深手上的戒指后,话到嘴边又换成了另一句:“新婚快乐。”
霍临深抬起手,发自真心地道谢:“谢谢老师。”
他说完,转身就去找其他人。
原因无他,只是为了炫耀手上的戒指。
“庭长,”副庭长凑过来,好奇地看着霍临深的身影,“审判官什么时候结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