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存熟练地背出一条法律,刻意加重了语气:“霍长官,你也不想齐汶迟被责罚吧?”
虽然在他看来,需要注意安全的是齐汶迟。
袁晴亮被莫存拎走前,还在叮嘱齐汶迟。
“好好休息啊齐哥!”袁晴亮冲他挥手,不放心似的添上一句,“哨兵要学会矜持!”
新上任的副官好像误会了什么。
雪豹在浴室外撒欢。
齐汶迟的房间靠近走廊尽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霍临深的房间很“不巧”的在另一头,中间差了四五间房。
肉垫踩得咚咚响,雪豹对新环境格外好奇,长毛满天飞,又蹦上床,在被子上扑来扑去。
门口响起“滋啦”的电流声,雪豹警惕地竖起耳朵,在嗅见熟悉的味道后放松下来,自觉地跳下床,迈着小碎步过去,蹲在门口。
十分钟后,齐汶迟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一眼就看见了床铺上凸起的一块。
雪豹乖巧地跟在脚边,巴巴看着他。
敢在晚上来找他的,齐汶迟只能想到一个人。
伸在半空准备掀被子的手停住,他看着脚边舔毛的雪豹,起了点玩闹的心思。
霍临深藏在被子里,等着齐汶迟来掀开,然后再把人裹裹裹裹进被窝。
长发扑在脸上,他甩头,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被掀开一条缝,透进来些许光亮。
来了!
凸起的被子炸起,将正往里面钻的东西困在中间,利索地缠成一条。
缠到一半,手下毛绒绒的触感让霍临深反应过来。
他迅速扭头去找齐汶迟。
齐汶迟靠着衣柜,笑得直不起腰。
眼底闪过无奈,霍临深低头,打开被条,被束缚的雪豹跳下床,抖着毛回到精神图景。
作为精神体,它有时候实在搞不懂人类的脑回路。
好在大猫也不需要懂。
成功捉弄到霍临深的某人被捉到床上,霍临深按着他,慢条斯理的把他卷成一个卷,被子边垫在下巴处,留出一个头。
做完这些,霍临深才低下头,在齐汶迟的脸上亲了下。
齐汶迟任由他亲:“你的房间在那边。”
霍临深亲脸的动作不停,含糊道:“不许听他的。”
齐汶迟:“向导私自在夜晚闯入哨兵房间是违反规定的。”
霍临深:“不管。”
齐汶迟:“就不怕我对你做不好的事?”
霍临深:“你想对我做不好的事吗?”
齐汶迟还真的思索了一下,真诚发问:“可以吗?”
“当然。”
拉过被子,霍临深钻了进去,手收着齐汶迟的腰,凑过去,学着他的样子压低声音:“毕竟,我是自愿的。”
活了那么久的人说起这些话来丝毫不觉得害臊,甚至还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
“袁晴亮带我去了那座附属塔。”顶着霍临深的注视,齐汶迟淡定地将白天的发现讲出,顺便加上河州塔的算计,“他想用我们来牵制渝州塔。”
霍临深“嗯”了声:“做得不错。”
没有在别人的地盘上吃亏。
“你发现了什么?”
“还记